并不是我不能,而是一个巫师是不可以使用黑巫术的,”宾西教授厉声说。
“如果诸如丹伯多这样的人都——”
“但你也许和史林德林有关连,所以丹伯多无法——”达恩托马斯开口说,但是宾西教授似乎已经听够了。
“够了,”他尖锐的说。“这是一个神话!根本不存在!正如一个秘密扫帚柜一样,没有一丝证据证明史林德林曾造过这样一所密室!我真后悔告诉你们这样一个愚蠢的故事!我们还是回到历史上来吧!回到那些坚实可信的事实上来!”不到五分钟,整个教室又恢复了往日的不振。
“我总认为撒拉沙·史林德林是个变态傻子。”罗恩对哈利和荷米恩说。他们正如往常在走廊上嬉戏。“但我从来都没想过他竟然是这堆纯血统废物的祖先,我绝不会在那学院呆着。老实说,如果分院帽把我放在史林德林的话,我将直接坐火车回家……”
荷米恩热烈的点着头,但是哈利却没说什么,他的肚子不舒服。
哈利从未告诉过罗恩和荷米恩分院帽是非常认真的对待将他安放到史林德林这件事情的。他记得,一切就如昨天一般,一年前当他把帽子戴在头上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语。
“你可以变得很伟大,全都在你的脑里了,毫无疑问,史林德林可以帮助你走向成功……”
但是哈利非常努力的想着,因为他早就听说了史林德林的房子由于出现黑巫土而名声变坏的事。“不到史林德林?”帽子说,“哦,好吧,如果你肯定……在格林芬顿会好一些……”
当他们试图推开人群向前走时,柯恩。格雷锐刚好从他们身边经过。
“哈利,哈利!”
“哈罗,柯恩。”哈利本能的打了个招呼。
“哈利——哈利——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说你是——”
但是柯恩的个子太小,无法在人流中挤向大厅;他们听到他说,“再见,哈利!”
然后就消失了。
“他班的一个男孩说了你什么?”荷米恩疑惑的问。
“我猜,他说我是史林德林的继承人吧,”哈利说,他的肚子又疼了起来,因为他想到了午餐时从他身边跑掉的贾斯廷·弗林契。
“这里的人什么都信。”罗恩厌恶的说。
人群变得稀少了,他们已经可以轻松的爬到下一个梯面了。
“你真的认为有秘密小秘室吗?”罗恩问荷米恩。“我不知道,”他皱着眉头说。“丹伯多不能治愈诺丽丝夫人,这使我想到袭击它的可能不是——嗯——人类。”
当他说完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发生袭击的那个走廊的尽头。他们停下来,开始察看。这个地方和那天晚上一摸一样,只是少了一只猫被挂在火把托盘上,也少了一只椅子靠着有字迹“神秘的秘室已被开启”的墙。
“这就是费驰一直保护的地方,”罗恩小声的说。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整条走廊都已废弃了。
“不可能完全没有线索,”哈利说,一边把他的书包放下来,双手双膝趴在地上,搜索线索。“烧焦的痕迹!”他说。“这里——还有这里——”
哈利站起身,走到有字迹的墙旁边的一扇窗下。荷米恩正指着上面的一块玻璃。
在那玻璃上,一群蜘蛛正抢着从玻璃上面的一道裂缝爬过去。一条长长的银白色的丝线像一根悬挂在上面,好像它们都匆忙的想通过它爬到外面去。
“你见过蜘蛛像那个样子吗?”荷米思说。
“没。”哈利说,“你呢,罗恩?你呢?”
他看了罗恩一眼。罗恩正吓得直往后退,好像正在与一种想跑的冲动作斗争。
“怎么了?”哈利问。
“我——不——喜欢——蜘蛛。”罗恩紧张的说。
“我从不知道。”荷米恩吃惊的看着罗恩。“你在药剂里用过很多蜘蛛……”
“我不介意死蜘蛛。”罗恩眼睛看着蜘蛛说,“我只是不喜欢它们活动的方式……”荷米恩痴痴的笑了。
“这并不好笑,”罗恩愤怒的说,“如果你知道,当我三岁时,弗来德把我的——我的玩具变成了——脏的蜘蛛,因为我弄断了他的玩具棒。你也不喜欢他们的,如果你曾抱着的熊突然长出许多脚……”
他浑身颤抖,没有继续说下去。荷米恩还是在竭力忍着不笑出声。哈利觉得他们最好换个话题,所以就说,“记得地板上的水吗?那是从哪里来的?有人已经把他给拖干净了。”
“差不多就在这里。”恢复了常态的罗恩沿着椅子走了几步,指着地说。“与这扇门齐平。”他伸手去摸门上的铜把手,但突然手像被烧焦了一样的缩了回来。
“怎么了?”哈利问。
“进不去,”罗恩粗声说,“那是女厕所。”
“哦,罗恩,那里没有任何人,”荷米恩说着站起身朝罗恩走过去。
“那是呻吟的麦托勒的地方。快来看看。”
她无视“闲人免进”的牌子,打开了门。
这是哈利见过的最阴暗最令人压抑的一间洗手间。一排破烂的石制水槽躺在一张破而脏的大镜子下。潮湿的地板映着微弱的烛光;小洗漱间的木质门已经被刮花。
荷米恩将手指放在嘴唇上以示让大家安静,接着她朝洗漱间走了过去。当她走到那里时,“哈罗,麦托勒,你好?”
哈利和罗思走过去看。呻吟的麦托勒浮在厕所的水槽上,用手摸她的脸。
“这是女洗手间,”她望着哈利和罗恩怀疑说。“他们不是女的。”
“是的,”荷术恩表示赞同。“我只是想让他们看看这里——嗯——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