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向她发出邀请访她去保加利亚度暑假,而且声称他从未与另一个女孩感受到如此的炽热的爱。
可能不是格林佐小姐那值得怀疑的自然之美吸引住这两个不幸的男孩。
“她真丑,”班西·帕金森,一个十四岁的漂亮活泼的学生说,“但她有足够的本事制爱情药,她有脑筋,我想她现在就这么做着。”
爱情药在霍格瓦彻当然是禁止的,但艾伯斯·丹伯多无疑想研究并得专利。这时,哈利·波特的祝福者一定希望下一次他将他的心放在一个更加值得的人身上了。
“我告诉过你!”罗恩气呼呼地对荷米恩说,“我告诉你别去惹怒理特·史姬特!她会把你变成一个dàng fù 的!”
荷米恩当时正在看那篇文章,她抬眼一看他,有点惊讶,然后轻蔑地笑。
“dàng fù ?”她复述着,她回头看了罗恩,尽量忍住格格的笑。
“我妈妈这样称呼她们。”罗恩咕哝着,耳根又红透了。
“如果那是理特能做的,她肯定失去理智了。”荷米恩仍笑着说。
“一堆垃圾!”她把那本美女周刊扔在一张空的桌子上面。
她看看史林德林那群人,他们正在看她。这时哈利悄悄地走到这边看他们是否被那篇文章弄得不开心了。荷米恩朝他摆摆手、讽刺地笑了笑,然后和哈利、罗恩一起取出他们要做清醒药的配料。
“倒还真有点可笑,”十分钟后荷米恩说,“理特·史姬特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啥?”罗恩快言快语,“你还没配好爱情药,不是吗?”
“别犯傻了,”荷米恩打断他的话,开始把甲虫捣烂,“不是的,只是,她怎么知道维特叫我夏天去拜访他?”
荷米恩这样说时脸都红窘了,她决意避开罗恩的眼神。
“什么?“铿锵一声,罗恩的杵掉在地上。
“他一把我拖出湖面就问我,”荷米恩低声说,“当他逃离鲨鱼的虎口,波姆弗雷夫人给我们两张毯子,他就拉我到一处以便大家都听不见的地方,他就问我如果我这个暑假没啥好干,我是否愿意去……”
“你怎么回答?”罗恩紧张地问,他捡起杵子,在离碗六英寸远的桌上捣呀磨呀,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荷米恩。
“他说从来没有一个女孩让他心跳如此狂烈,”荷米恩脸红得如此厉害,以致哈利都感到她发出的热气。“但理特·史姬特怎么听到的呢?她又不在场,难道……?也许她有一件隐形篷衣,或者她溜到地牢里看第二项任务……”
“那你说什么了?”罗恩再问一遍,他那么大力地辗着桌子以致桌子都凹下去了。
“得了,我太忙于照料你和哈利,我不能……”
“你的社交毫无疑问是——荒诞,格林佐小姐”,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必须要求你不要在我们课上讨论这样的话题,扣十分。”
史纳皮已经走到他们那儿了。这时整个班的人都盯着他们看。
马尔夫有机会拿波特斯丁在哈利面前炫耀了。
“啊,还在桌底下看杂志喔?”史纳皮一把抓过美女周刊,“哼,得再扣十分……喔,当然……”史纲皮的黑眼睛看到理特·史姬特的文章时突然一亮,“波特得跟上他受伤的心……”
地牢里回荡着史林德林那群人的哄笑,史纳皮先生薄薄的嘴皮露出一个不满的微笑。为了激怒哈利,他开始大声朗读。
“《哈利·波特的秘密头疼》——噢,亲爱的,什么使你这样疼呀?——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孩,也许……”
哈利感到他的脸火辣辣地烧着。史纳皮每读完一句就停一下,那些史林德林就拼命地笑。这篇文章让史纳皮读真是难听十倍。
“‘哈利·波特的祝福者一定希望,下一次他会把他的心放在一个更值得的人身上。’真感人!”史纳皮先生轻蔑地笑,把杂志卷起来。
“好,我想我最好分开你们三个人以便你们能抛开三角恋爱集中精神听我的课。威斯里,你就留在那儿,格林佐小姐,你去帕金森小姐旁边。波特,到我前面的桌子,现在换位。”
哈利把他的配料和书包气冲冲地扔进他的大汽锅里,把它拖到地牢前面的空桌子。史纳皮跟着他,坐在自己的桌子上看着哈利把锅里的东西拿出来。哈利决定不看史纳皮,把甲虫都当作史纳皮的脸研磨成糊状。
当其他同学安静下来的时候,史纳皮说:“所有的这些压力使你那原本已过大的脑袋膨胀了。”
哈利不应声。他知道史纳皮又在挑衅,他以前就这样做过。毫无疑问是在找茬。让他在课结束之前扣五十分。
“你在妄想着整个男巫世界都在你的控制之下,”史纳皮继续说。
他说得很小声,没有旁人听得见(哈利也继续磨他的甲虫,他已经磨得不能再碎了)。“但我不管你在杂志上登过多少照片,对于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令人作呕的毛孩,老想把戒律抛之不理。”
哈利把甲虫粉倒进锅里并开始切姜。出于愤怒,他的手微微发抖,但他坚持眼皮也不抬一下,好像没听见史纳皮在对他说。
“不是我不警告你,波特,”史纳皮用一种更温柔更危险的声音说道,“小而无价值的庆祝或者——如果让我抓住你企图再闯进我的办公室——”
“我从来不靠近你的办公室!”哈利吼道,忘了他刚才还在装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