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不在了,姐姐也不在身边,她所有的委屈,有谁来心疼?
今天,就算她被折磨死在这,也没有谁会为她掉一滴眼泪吧?
直到全部的苦痛结束,陌笙箫才缓过一口气,她还没有爬起来,身后就传来男人整理衣物的声音,她趴着不动,聿尊见状,靠过来拍拍她的侧脸,“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像第一次那样多好,越是配合,你吃的苦头才会越少。”
他指尖抚过她乌亮的秀发,触感,真是好。
“你帮了我一次,你想要的,我也给你了。”
她看不见身后男人的神色,却清晰听到了他唇边逸出的嘲讽声,“陌笙箫,你以为你这么值钱么?这样做买卖,我不是亏到死去了……”他顿了顿,似是猜到她的想法,“跟了我,就别妄想着哪天能摆脱,我告儿你,趁早死心,将这心思给我吞回去!”
笙箫顿时荒凉,如果自己的人生真的掌控在这样的男人手里,她以后还怎么活?
“那你说,究竟怎样才能还清我欠你的?做一次,还是一百次,一千次?”
“婊。子!”聿尊按住她的头,将她往下按。
笙箫整张脸埋入座椅,铺天盖地地窒息袭来,她两手紧握,眼泪几乎在同时逼到了眼眶,“我是婊·子,那你是什么?”
“嘴巴够硬的啊?”聿尊扣住她的头发,将她拉拽到自己跟前,陌笙箫不得不用一只手去撑在身下,半个身子被打开至极限,“我就不信,我还就治不了你一个女人。”
笙箫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折断了,“我是答应给你,可我不是婊·子,再多的欠,难道就没有还清的那天吗?”
“你想做什么?”聿尊压身上前,薄唇凑至她耳边,嗓音充满魔魅,“想还清了这笔帐,再去找个野男人是么?过自己的生活?靠,你也不看看自己,你认为瞒的过去么?一个被玩烂的人,还有谁会要,信不信,我现在就是将你丢到马路上,也不会有人多看你一眼。”
陌笙箫由于身子后仰,脖子被拉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她闭了闭眼,大颗汗珠自眼皮上滚落,烫在手背,“我不会不自量力去有那种想法,我只想把学上完,然后……”
“然后怎样?”
笙箫抿紧嘴唇,她想说,然后,离开你!
如果不是被迫,谁都不会想被人包·养,虽然她没说,可聿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他冷冷一笑,嘴角的弧度扯开,犹如暗夜撒旦,他一把扯住陌笙箫的头发,再一次将她丢出车外,“滚!”
她重重跌倒,裤子虽然草草拉起,却并没有来得及扣上,聿尊起身朝着驾驶座走去,临走时,丢下一句话,“我就说么,扔你在马路上,也不会有人看你一眼。”
如此侮辱,他说的时候,连一丝丝愧疚地动容都不曾展现过。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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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宝,你让妖妖亲妈说你啥好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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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见死不救
陌笙箫忍痛将裤子扣上,聿尊将她的包随手丢出来,发动引擎后便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她爬了半天才起身,包里的电话在这时不断响起,她看一眼,见是学校的座机。
笙箫犹豫几下,只是将手机放回去,并未接听。
聿尊将她扔下的地方很是僻静,她等了好半天才有一辆的士车过来,陌笙箫坐到后排,“华尔音乐学院。”
“你是那儿的学生?”
她点点头。
“真厉害啊,华尔音乐学院可是出了名的,听说里面的学生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成绩又好……”
陌笙箫将脸别向窗外,她右边牙齿紧紧咬住唇角,天色早就阴暗,无边无际,就像是一个倒扣的黑锅,令人窒息。身后有这样的光环,走出去,应该是人人称羡的吧,这也就是她当初不顾一切要上华尔的原因。
司机大叔还在喋喋不休,陌笙箫强忍着拉扯出一抹笑,只是到最后,强撑都不行,她只能双手捂住脸。
回到学校,阶梯教室内的人群正好散出来,校领导见到她,板着张脸,“陌笙箫你怎么回事?我早就和你讲过,今天你必须到场,不要以为去巴黎得了个名次回来,就眼睛长到头顶去了……”
“老师……”
“我不要听什么解释,原先安排你当众演奏,现在好了,都搞砸了……你说……”
陌笙箫只觉头疼的厉害,她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却浸润着淡漠的冷清,她肤色白皙,映衬在这样的夜,却透出一种令人止步的寒意,“老师,”她再度打断对方的话,“我被聿少拉住了,是他不让我回来。”
那老师张着嘴,半句话硬生生被憋回去,“聿……聿少。”
陌笙箫想起湘思在学校受伤的那次,那么多道貌岸然的人,却没有一个肯伸出援手,眼睁睁看着姐姐一条命差点丢在这,她点点头,嘴角抿得紧紧。
“既然这样,”老师一腔怒火不得不浇熄,“算了,你回宿舍吧。”
那老师大约四十多年纪,听她这样说,也猜到了大半,他摆摆手,脸上却很明显地露出鄙夷之色。现在的学生,都是怎么了?
“是。”陌笙箫转身之时,眼里布满荒凉,那个男人的名字,果然还是有很大用处。而这名老师的反应,当真是滑稽又好笑。
天渐渐转凉,马上就快要到元旦。
系里面决定搞一次晚会,参加的人不少,有近半个月了吧,聿尊都没有找过她。陌笙箫暗自窃喜,所以当舒恬提出要到外面唱歌的时候,她欣然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