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牛皋很有趣啊!敢在兵部门口对御拳馆第二高手出拳,有魄力!嗯,杀了他给白胜陪葬是应该的,谁让他敢在兵部门口打死人呢?
只不过这样一来,之前做出的准备就都没用了,赵佶很有些怅然若失,这不是白忙活了么?
怅然的同时,他又想笑,可是想笑却又不敢公开笑,堂堂真龙子为了一个秀才的死欢呼雀跃,这传出去就太难听了。
赵佶不敢笑,有人敢笑。樊楼的韦国舅开怀大笑,不仅开怀大笑,而且每指使伙计大放鞭炮。
解恨啊!扬眉吐气!虽然白胜后来吃了七的年夜饭如数付了钱,那也不行,那也得放鞭炮!
什么?蔡太师如果知道了会不高兴?扯淡!我家过年放鞭炮有错么?
与赵佶和韦国舅相反的,是赵福金的以泪洗面。如今她被父皇禁了足,每只能去讲词堂上课,放学必须回家。
负责保护她的侍卫都是由父皇亲自挑选并指定的,而且放下话来,只要她茂德帝姬去了讲词堂和皇宫之外的第三个地方,这些侍卫就全得死。
所以即便是她听李清照了白胜被人打成重伤,却无法去看望白胜,只能任由无尽悲伤占据她的心扉。
李师师与赵福金的状态大同异,“异”,是她比赵福金被禁足的时间还要早,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禁足,总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