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没法修了,都被她踹碎了,出了房门,她回到了白胜夫妇的房间,站在床头发愣。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白胜今晚召集兄弟议事并没有叫上她,明白胜没有把她当做自己人,而白胜的那些兄弟她也不认识几个,茫茫汴京城,去哪里喊人呢?
还是先把他们的遗体盖上吧,她俯身展臂,在白胜夫妇的身体上伸手过去,把刚才掀入床里的被子拉起。
与刚才在周成房间里不同的是,在白胜夫妇的裸体面前,她不会产生任何绮念,这不仅因为白胜已是方金芝的丈夫,更因为白胜夫妇已经死了。
然而就在她刚刚抓住被角的时候,却发现白胜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眼中的血迹尚未干涸!
这一刹那,她只觉得自己头发都被吓得竖了起来,不禁尖叫出声。
“啊……”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夜空,比刚才白胜两口子的惨叫还响数倍。
白胜宅子旁边的邻居们都被惊醒了,婴儿吓得哇哇大哭,有正在办事的两口子,男人未免被这一声惊叫吓得疲软下马。
“这是怎么回事?”
“是白状元家吧?”
“唉……白公子买的这套宅子是座凶宅啊,你看看自从他住进来以后都出了几回事了?大半夜的不是鬼哭就是狼嚎的。”
“听他夫人在这宅子里也住不惯,经常发些无名之火,还打出去了两个妾呢。”
“可不是么,就是白公子自己也遭灾了啊,要不是这宅子的问题,白公子那么英雄,怎么可能险些被一个叫牛皋的打死?”
“是啊,老保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