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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黄三盛的眸光始终落在张凡的身上。
虽然刚刚他和贺山源争得死去活来，不愿意张凡成为贺山源的弟子，但是这也只是出于贺山源一言不合和自己抢弟子而来的怨气。
现在细细一想，他的心里也十分的过意不去！
贺山源之前说的话，也是完全正确。
画家，现在确实没有搞音乐的钱来得多，这是实话。
除非，成为毕加索那种大咖！
所以现在，黄三盛的心中，还是有不少的愧疚！
“张凡，要不，去音乐系试试？”黄三盛说道。
贺山源，能够如此年轻就成为清华学院的教授，靠的，完全是实力，而且，他是院长亲自邀请来清华的。
他看人的水平，绝对不会差。
既然他说张凡有那种天赋，那么张凡肯定就有。
而且，现在张凡在美术上表现的实力，也仅仅是在素描上面。
要知道，美术，素描，可是最普通的啊！
后面，可是还有国画、油画、版画、雕塑、壁画、艺术设计。
国画分为：写意山水，写意花鸟，写意人物，工笔花鸟，工笔人物。
油画分为：传统油画或古典油画，现代油画。
版画分为：木版画，铜版画，摄影，丝网印刷。
雕塑分为：写实雕塑，抽象雕塑。
壁画分为：工艺壁画，传统壁画。
艺术设计分为：环境艺术设计，平面艺术设计，展示艺术设计，装潢艺术设计。
谁能说得准张凡就有这些方面的才能？
他也说不准啊，万一张凡色弱什么的，这可就gg了啊！
这些外界条件，谁说得准呢！
而且，哪怕是素描的速度再快，画的再好，这也是美术的基础啊！
如果张凡在这些上面没有天赋，光是靠素描，难成大器啊！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啊！
虽然他在美术界享有盛名，但是论钱财什么的，他连人家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过。
既然收了张凡做弟子，那么他这个师父如果不为张凡考虑，他就是误人子弟啊！
张凡扭过头，笑着说道：“老黄啊，我这是真的没有时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学习，这只是副业，我可是一名jūn_rén 啊。说不定，以后来学校上课的时间都很少，这事儿，谁说得准呢。”
听着张凡的声音，黄三盛的眸光闪过一抹惊色。
是啊，张凡可是一名jūn_rén 啊！
就他去教张凡的时候，签的那些保密条例，可是足足上百页啊！
这可是连特种部队都没有这么多保密条例啊，那么张凡的身份？岂不是说高于特种部队？
“你不是出来了么，难道你还在服役？”黄三盛不可置信的问道。
丫的，就算是特种部队的人，也不可能被放出来去学习吧？
就算是去，也是去的军事学院啊！
来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