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窗上挂着的薄纱,随着徐徐拂过的微风漾出波纹。
红木秀床上,两具美好的身体正亲密无间地依偎在一起。
初蕊半倚在男人胸膛上,长长的秀发如黑绢一般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胴体雪白如凝脂,微仰着小脸承接着他的吻。
大掌解开薄薄的肚兜,热唇渐渐往下滑去,不停在她身上徘徊,直到小腹。
五个月的肚子,已经大起来了,圆圆地耸着,有着很性感的线条。
“这两日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怎么还跟我前天来时差不多大?”他抬起头,略微不悦地质疑。
初蕊好笑,两天而已,肚里的孩子能长多大?
“还是回自己家里好,明儿过了,就有我天天盯着你。”
明儿就是他们的大喜日子,他却想她想得紧,悄悄跑来侯府看她一眼,抱她一会儿,也是好的。
“爷……”她叫惯了这个称呼,也不愿改口,纤手摸着略清减的俊颜,美眸里盈着心疼:“你瘦了。”
他很忙,一空下来就会趁夜悄悄来看她,早上天不亮就回中堂府准备上朝,继续投入一天忙碌。
她的柔情和关怀,令男人心里像盛满了某种东西,暖暖的、柔柔的,舒坦极了!吻上她,以热吻倾诉自己的爱意。
“爷……嗯……”她感觉到亵裤已被他松松地褪到纤细的脚踝上,露出白玉腿儿和挺翘的臀瓣,她顺从地回吻他,对他的爱意让她屈服于他的每个动作、每个要求……
“小妖精,想爷了,是不是?”男人亲吻着她全身每一处,无尽爱意汹涌而出。
当他紧紧抵在她腿间时,她毫不迟疑地将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精瘦的健腰,等待与她合为一体。
“这么紧……蕊儿……”他低喘,缓缓地进入,极轻柔地蠕动,沉浸在她的甜蜜湿润中。
“啊……”她随着他的耸动娇喘,发丝微乱,玉颊潮红。
菗餸了一会儿,他扶住她的腰肢将雪白的身子转过去跪好,又从后边慢慢插进。
“爷……快点儿……爷……”她今晚特别紧窒嫩滑,丰沛的液体,喊得也分外娇,撩得聂狩臣差点就喷薄欲出了。
“乖,别急,宝贝……”他的掌一直捧着她的肚子,不敢进入的太深,也不敢太猛烈地要她,将她侧抱着倒在床上,伸手去揉花瓣里的小珍珠,直到她啊地叫出来,颤抖着软下身子,才加快地耸动,释放出所有的热情……
这才是: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怀胎十月,一朝待产。
初蕊终于在正午临盘,产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被聂狩臣取名为“聂擎苍”。
但是,宝贝儿子一生下来就让他老子头疼、生气,最后终于发火了。
因为这小鬼自打从娘胎出来,就开始跟他老子抢女人!
“哇……”才四个月的小擎苍,被奶妈申嬷嬷、小莲蓬和高管家接力赛似的轮流抱着,正扯着嗓子在外间拼命啼哭。
“宝宝哭了,我要去……”床上,半裸着雪嫩娇躯的初蕊挣扎着要起身,儿子已经哭了好长时间,她心痛极了,偏偏孩子的爹像没听到似的,缠着她不让她去管。
“不准去!”聂狩臣斩钉截铁地断绝她的意图。
“哇啊……”屋外的聂家小少爷更用力的嚎哭,显然有不将他娘亲哭过来誓不甘休的意志力。
“他已经哭了好长时间了……啊……别……”娇柔的声音显然更加动摇不了男人的意志力。
“别管他,他哪天不是这样?哭累了就行了。”热唇温柔地亲舔上因涨奶更显饱满的雪乳,大掌直向玉腿间的柔嫩抚去,完全不管外面儿子哭得要死要活。
“别,好痛……”红嫩的乳尖泛着乳汁,她的胸好涨。
“痛吗?要我吸吗?”黑眸闪动着火花,探进退间的长指埋得更深,并缓缓菗餸起来。
“不,我要去喂宝宝……”她娇吟,难受的扭动着娇躯。
“想都别想!”他俯首埋进她高耸的雪乳中,薄唇用力吸吮她奶汁。
他又不是没请奶娘喂儿子,她丰润雪白的酥胸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碰。
“啊……”初蕊仰高玉颈,嘤咛一声,迷失于这夹杂着痛意的快感中。
使性子跟亲生儿子抢奶喝,冷峻的中堂大人居然这样孩子气!
可是她心里暖暖的,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成亲后的第三天,她在房中的柜子里翻出了两件已经旧了的棉衣,叠得整整齐齐,她打开,觉得眼熟,再一看那内衬上绣的字谜,当场傻住了。
这是她绣的呀!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最后在她的诱骗下,才恍然大悟:这男人,很久以前就看中自己了……
他真的很爱她。
在他的努力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