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木里送的，她就不敢穿上身。
现在脱也不是，收下也不是。
“是我道歉的礼物啦。”木里轻描淡写地说道，“没想到吴佳人那么夸张，竟然给你泼墨。”
“你都知道啦……”容量量绞了一下手指。
“全校都知道了。”木里叹气，“是我太欠考虑了，我不知道她居然能迁怒于你。但是我发誓，我只是告诉她没有争取到那个学位的名额，其他我什么都没说。”
容量量又放松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没事啦，吴佳人做出什么事我都不吃惊，只是这件衣服，让学长破费了。”
“早就买了的，”木里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她，“一直没机会送给你而已。”
客厅里的气氛安静下来。
木里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尴尬。
他找话，“最后怎么解决的？”
容量量心领神会，“学校让她赔，还说要通知她的家长，她一直哭，说她会赔，但是求我宽限她点时间。”
“好奇她要怎么搞到钱。”木里喝了一口可乐，话语里带着一种惬意。
容量量不知怎么的有种错觉。
好像整件事是木里操控了一样……
但她立即甩了甩头，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
木里可以激怒吴佳人，可以让吴佳人嫉恨他，但是他怎么能控制吴佳人的行为，让她给她泼墨呢？
难道说要递个墨水瓶给吴佳人，然后教她酱酱酿酿？
容量量想到这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心情好点了吗？”木里见她嘴角挂着笑，扬眉问她。
“嗯……好点了……”容量量实话承认。
“是因为吴佳人自己犯了蠢，还是因为我和她撇清了关系？”他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