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霖翊的声音冰冷，却满载嘲讽之意，他反问：“发展到了那一步？”
他的语气实在过于狂妄和冰寒，程司令权宦场上的老狐狸，当即听出了他的潜台词，脸色一黑：“翊少，自己做过的事，总不至于不承认吧？”
“我做过的事，每一件都清清楚楚，”容霖翊脸色彻底阴冷，“不过，没做过的，还没人敢来栽赃！”
程司令没想到自己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会被容霖翊当面无情反击，顿时有了几分恼羞成怒。
他正欲发作，不远处的容雪珑却噗嗤一声又笑了起来。
“得了吧，容二少，你又笑话，”容雪珑啧啧摇着头，“谁都知道你的洁癖神仙都救不了，你既然碰了人家程姐，明她就是你的真命女，想抵赖？门儿都没有！”
程司令见容家有人替自己出面，脸色稍缓。
程婷雪也在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