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不完的行,艳阳天,让我昏沉,南方岛屿,不眠的夜,喝著冰咖啡,稍显有力,看著似乎彷彿不间断的旅行,那不是眼花撩乱,那只是我的心一直在诉说很古老的累,在事没有明朗前,在人生没有终止前,只有看著办,看看妳是否也会累了,感到心累了,倦了,疲了,乏了,然后彼岸在不远处了,我就是彼岸的人。
“还记得吗?”记得什麼?“太初与太的爱。”神跟魔之恋?“你忘了,好,不愧是忘世之人。”什麼?我以為我是忘人。“忘?我是神,你要忘我?”妳是神?妳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叫神?“谁是你的女人,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在你心中。”我的心中?我的心中是妳,妳就是我的女人。“你的心中不是我,是另一个你。”
也许是我没说清楚,显然应该不是我没说清楚。而是对方在敷衍,迟延了我后面所有的行程。在此事上,对方权力比我大,我也无可奈何,没有下次的况了。学到最终还是自己要强大,才能不需要对方的合作。我对於妳曾经提到合作一事,完全无兴趣,我允许妳可以自由使用,若妳需要,合作就免了,通通是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