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客户到美丽华附近看屋,送走客户顺道问老k在否?无人接听。漫步老k家旁的行道路,路树光秃秃的,记忆中绿荫的树叶不见了。手拿保温杯喝口咖啡,入口冰凉,忘记今天装入的是冰的,还以為会喝到香醇浓郁的热咖啡。在此刻之前,从来没有寂寞的感觉,刚才就在一瞬间体会到无比萧条的寂寞滋味,一剎那间竟然莫名的好兴奋!
突然又想起忘了是叫什的路过读者留言给我说过想听我说哲王的故事。我应该说过但是我忘了说什麼,现在想起的是哲王记没有写,情王记倒是写了一丝丝。
有个写手说看到情王记很感同身受过,他说他懂我的意思,因為我的书出名的很难懂也很难入看。当然他不是忠诚读者。能够忠诚我的极少,如同我不是明君也不是霸主,自然少之又少。
他们都说我一人抵万军,说很容易,意志用说的很好笑,一无所有的我抵万军,只能说找死及不怕死,可惜两者我都不是,他们都误会了,尤其是女读者,如同误会我多情。我只是文字多情,多情到我太上忘情。我想起了他的作者名似乎叫南贤什麼的,他看过情王记,我却没有看过他的书,但我友情盟过他的书直到我无能為力支持。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