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最初与他相遇时,憧憬著他的境界,许多年后,在有知有觉中他彷彿踏冰晋神,走火入魔,与我所期待的越行越遥远,最初的单纯美好没了,没了,就这样了,行到宇宙本源中,格格不入的生存中,我望见无数的他飘散无数的意识,一道道中,有一道是我狂月的,定格在他十六岁的时候,而现在我的意识正交锋他。
飞过的心,如流星一闪,划过,黑暗的终点,那尽头上有动人的色彩,白髮飘扬的音乐皇立在黑夜中微笑的看著虚空中缓缓而到来的逍遥王,当世拥有最强大精神的般若魔首静静的阅览著四面八方,而在中极界中的宇宙者也感印到了狂月来了,许久不见的狂神如同自由的代表者来与宇宙斡旋天地的苍茫中唯一的异然者。
神话飞到她的手掌中,我闭起眼听她文质彬彬的声音,她说著人间的中文话,有乡音,她们说是重庆的口音,读者想听狂月的湾湾音,彼此安静了,她并不在乎文字的重量,她努力了,人,尽其才挽回了,终究不能挽回时光及人的权败,她虚心的不谈庸俗飘烟的,只说艺品之眼灵,其实如同果蝇的寻找果香,碎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