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窗外传来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但那人却始终没有进来,任由赵婉将自己深埋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
翌日。
王婆毫无意外地再度出现在李浈的床榻旁,但今日李浈却觉得那张胡饼巨脸不那么可怕了。
“少郎君昨夜又没合眼吧!唉,那女娃儿虽可怜,但与少郎君终归殊途,你有你的路,她也自有她的桥,少郎君若是”
“阿婆,今日将她的被褥换掉吧,至亲新丧,不宜用红色!”不待王婆罢,李浈自顾轻声道。
王婆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话,直到将屋子收拾一遍后,临走前才对李浈道:“昨日李四了话,若那女娃儿没有别的亲戚投奔便叫她留在府上,日后再为其寻个好人家嫁了,也算是一件功德!”
李浈没有话,直到王婆走后,他才喃喃自语道:“功德?呵呵,这也算功德?!”
赵婉的门始终没有再开过,直到晌午用饭时,一名婢女才现房内早已是空空如也,那床红绫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红得那么刺眼。
除了案上的那张信笺。
“蒙少郎君不弃,救命之恩民女赵婉不敢忘却,若有来世,赵婉定为奴为婢以报少郎君恩情!”
很短的一行字,行笔谈不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