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
李承业的心有些慌,从未有过的慌乱,甚至连手中的汤碗都无法端稳,不仅他是如此,整个李府上下都已是慌做了一团。
王婆的脸上阴云密布,此时正在书房冷冷地盯着李承业,虽一句话也不,但却让李承业本就慌乱的心更加不安。
“不消我多,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终于,王婆开口道。
李承业久久没有回答,紧锁着的眉头使他看上去仿佛苍老了许多。
“你心里清楚,这娃子金贵,便是搭上你我这些人的性命也不能让他受了委屈,这些年来老身在你府上眼睛看得真切,心里也算得清楚,你却是为他费了不少心思,但即便你以往付出得再多也抵不过今日的罪过!”王婆的声音很冷,冷得让李承业感到如堕冰窟。
“你的我都知道,但终归是死了人”
“一个的五品长史,死了便死了,难道谁还真敢要他去抵命不成?!”
“谁知道?!”李承业厉声答道,但随即便又再度萎靡了下来,无奈地道:“除了你我,萧良,还有那个程伶儿之外,谁知道他的身份?谁敢出他的身份?你敢么?”
王婆闻言一愣,眼神中也随即现出一丝无奈,“人是肯定要救的,但现在怎么个救法却是你来拿主意,不过我有言在先,若你没了法子的话,那老身只有豁出这条老命了!”
罢之后,王婆转身离去,而就在其转身的一霎那,她的脸上溢出了两行浑浊的泪。
“郎君,严兵马使来了!”
正在此时,门外家丁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