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赶忙上前,早有几人将那狱卒一脚踹到角落,狱卒吓得也不敢妄动,只得老老实实蹲在原地。ww w
“大郎!大郎,俺在,俺们都在!”
“阿兄,你这是怎么了?”
“定是刘括那狗奴使人虐待大郎,看俺们一会不砸了他的府院!”
众人见李浈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模样,当即怒不可遏,李漠、刘弘二人更是忍不住伏在床旁哭得一塌糊涂,甚至就连严恒的眼眶都有些湿润。
“莫,莫要为难狱卒,只是我自知死期将至,身子却先垮了下来,想在临死前见各位兄弟们一面!”
李浈如此一,众人更觉心中难过,一时间牢房内哭声连,倒好似真的死了人一般。
尤其严恒,突然间哇地一嗓子,直将李浈耳膜震得嗡嗡作响,众人见状很默契地向周遭后退几步与严恒隔开了一段距离。
“唉,诸位兄弟不必难过,咳咳咳人总归要死的,为兄的只是先走一步而已,不得你们哪就能与为兄九泉之下相见了呢”
众人闻言后吓得连连摇头,刘弘更是吓得险些坐在地上,赶忙摆手道:“大郎啊,若这样的话,咱们兄弟还是越晚见面越好啊!”
李浈无力地摇了摇头,“为兄将死,但却有一桩未了心愿”
“大郎,有何遗言便吧,兄弟们定然不会推辞!”严恒抹着眼泪道。
李浈闻言长叹一声,这才缓缓道:“想来诸位兄弟也知道,为兄此生最爱之物不过钱帛而已,但这几日却也想得明白了,钱财不过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