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李使君近来倒还是以往那般闲在,为此阿耶又破口大骂了一番,他身为上官不为政事,下头人卖命,到头来出了事他却不管不问!”
“刘府呢?他们有什么动静么?”
严恒皱着眉头答道:“刘府的人近来倒还算老实,不过为此阿耶又破口大骂一番,刘睿结党营私、阿谀奉承,做了那等龌龊事有失官统,死有余辜!刘括生得一副肥头大耳奸怂样,一看就跟他爹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浈闻言顿时错愕,又问道:“你阿耶究竟骂了多少人?”
严恒掰着手指头冥思苦想一会儿,而后终于一摆手道:“哎呀算不过来了,反正他每都要骂人,实在没得骂了就骂俺,以前俺一见他得躲着走,现在幸好出了你这档子事才让他有得可骂,起来俺还得谢谢你才是!”
李浈:“”
两日的时间不算长,但对于李承业来,却是度日如年,好在终于熬了过去,今日便是三司使抵达江陵府的日子,李承业身为江陵府尹自然要率属下前往最近的驿站迎接。
李德裕因身居荆南节度使,又挂着同平章事的宰相衔,莫此次来的三司使级别不高,便是刑部侍郎、御史中丞和大理寺卿三位亲至,也劳驾不动他前去迎接。
辰时未到,李承业便已率众官员骑马出城而去,对于三司使的到来,李承业的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忌惮和担忧的,因为他已隐隐猜到李德裕的奏疏八成是被白敏中拦了下来,而今日来的这三位想来也定是白敏中的人,若是如此的话,那么此案势必要再费一些周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