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惊闻叔长公含恨蒙冤,我等又奉朝廷之命彻查此案,自当为贤侄做主,该杀的一定要杀,对此等亡命之徒绝不姑息!”郑林义正辞严地道。
刘括闻言之后想了想又道:“方才侄想要拜会李御使,可”
裴田不用想便知道刘括一定碰了一鼻子灰,当即冷哼一声道:“哼,此人素来不识抬举,不过贤侄大可放心,此案证据确凿断无翻案之理!料他也不出个什么来!”
“唉,起来也为令尊感到惋惜,原本白相已经向陛下举荐过令尊入朝任户部侍郎,陛下也应了此事,但却没想到”郑林做出一副扼腕叹息状。
刘括闻言顿时觉得眼前一亮,但随即又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哽咽着道:“那萧仲离与李浈一主一仆,素来横行江陵府,阿耶因此没少向李府尹提出对其约束一二,但李府尹不但不听劝阻,反而将阿耶数落一番,万万没想到这二人竟怀恨在心致阿耶于死地!”
“贤侄莫要悲伤,此事我等具会为你做主!”裴田轻轻拍了拍刘括的肩头,一副义愤填膺之色。
当晚,李德裕在府中设宴迎接三使,对于李德裕来,这是一个态度,也是一个契机;一个对朝廷的态度,一个对自己的契机。
与惯例不同的是,这次夜宴整个江陵府官员中只有李承业与严朔二人作陪,算上李德裕不过区区六人。
设宴的地点选在“自在”亭内,江陵府的潮热让李景庄三人感到极为不适,而在这亭内却是凉风习习,自有一番舒爽之意。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