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李景庄如一尊雕塑般地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浈,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若有所思,似乎想要从李浈的脸上现什么。
李浈闻言摇头轻叹,道:“使君明鉴,这个梦很重要,对草民的影响可谓意义深远,孔子曰,问一以知十,举一隅则以三隅反;老子曰,有无相生,难易相成;墨子曰,江河之水,非一源之水也;千镒之裘,非一狐之白也。佛曰,诸法无我,诸行无常;韩非”
“李浈!你给本官闭嘴!”
李浈摇头晃脑话还未完,便只见裴田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已是气得浑身抖,紧接着拍案而起。
李浈眨了眨自己的一双大眼,而后一脸的无辜,心翼翼地问道:“裴使君莫要生气,既然如此,那草民还是接着那个梦吧!”
裴田:“”
两班衙役闻言后彻底疯了,从开堂到现在一句有用的没问出来不,整整听了半的故事,更要命的是这故事还远远没进入正题,如此下去晌午的饭食是彻底别想了,而且能赶上晚饭就算是苍有眼了。
郑林此时挣扎着站起来,冲李浈道:“李浈,你这算是戏弄公堂,依律杖责三十!!”
李浈闻言面色大变,当即问道:“真的?使君不会骗孩子吧!”
“公堂之上本官岂会骗你!”罢之后郑林看了看裴田。
裴田紧接着道:“对,郑评事所言不错,是要杖责五十!”
“李御使,敢问我大唐律上真有这么一条?”李浈怯生生地向李景庄问道。
裴田与郑林二人也转而望着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