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刺史,出了何事?”李承业心中也是一惊,赶忙问道。
“方才我的人探到田将军城外的五百精骑尽数戴甲步行入城,同时城北城防营的三千郡兵也齐装整!”
“怎么可能,无某的军令精骑怎敢随意进城!”田安面色大变,当即道。
“他们去了哪里?”李承业当即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防御使吴府!”崔碣答道。
“吴府?精骑营怎会无故擅闯防御使府?”田安又问。
“具体原因眼下还不清楚,只是得知今日吴灼之子在北市掳了一名外地女娃子!”崔碣沉吟。
“赵婉!?”李承业马上惊呼出声,紧接着又道:“那女娃子定是赵婉,李浈为救赵婉私自动用精骑营闯府救人!”
“什么?!李浈怎么可能掉得动我的人!”田安至今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田将军莫要忘了,赵婉自是不可能让精骑营出马,但若是你呢?以李浈的脑子随便编个由头便能让精骑营稀里糊涂地跟着进城!”李承业对李浈极为了解,一语道破其中玄机。
闻言至此,无论田安还是崔碣,甚至是李承业都不由得冷汗淋漓。
“这便是了,以吴灼其人,城北的城防营想必早便已经准备好了,然后再派人监视精骑营的一举一动,所以当精骑营出动的那一刻,城防营也便动了,一旦城北城防营的三千郡兵出动,田将军这五百精骑怕是”
崔碣没有再下去,以五百对三千其结果不言自明。
“我马上赶过去!”田安罢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