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此事就这么算了吗?”王总管轻声问道。
延庆闻言后娇笑一声,道:“算了?在这京城之内除了陛下之外还没有本宫惹不起的人呢!”
李宅。
李浈斜着身子靠在门前,一脸痛心疾的样子。
赵婉见状怯怯地道:“今日奴家又做错了事,请少郎君责罚吧!”
李浈颇为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这货太无耻,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一旁垂站立的刘蜕红着脸,一句话也不出来。
却不料严恒拍了拍刘蜕的肩头,咧着大嘴笑道:“哈哈哈,这位兄弟,不管怎样今日你是让大郎出了血,冲这点俺就佩服你!”
刘蜕闻言苦笑连连,道:“严恒兄弟莫要取笑我了,在下虽自幼家贫,但却学得是孔孟之理,老庄之道,今日若实在是被逼得没了法子,也不会如此寡廉鲜耻地做出这等事来!”
“不过话回来了,你怎么就将那个什么公主得罪了?”严恒随即问道。
闻言之后李浈与赵婉也一脸好奇地望着刘蜕。
听得严恒问话后,刘蜕不由得一脸苦楚之色,缓缓道:“我本桐庐人士,起来与诸位少郎君同处荆南治下,也算是半个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