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绯袍官员名为刘瑑,字子全,为翰林学士,时任中书舍人,知制诰。
只见刘瑑起身想了想道:“残烛照影风萧萧,夜雨楼台又一宵。参差烟树清樽酒,江陵古道灞陵桥。”
罢之后,还不待众人开口,刘瑑便紧接着道:“此诗实乃仓促之作,有文不对题之嫌,公主才名久非虚传,臣认输!”
“哈哈哈,子全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朕,以你才名又怎会如此轻易认输,怕是有意谦让吧!”李忱大笑。
刘瑑闻言后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此诗却是自己有意谦让,却不想被李忱看了出来。
延庆见状也莞尔笑道:“你们个个谦让,却让我有些难看了,既然如此那不妨我们再改一改规则,咱们不品好坏,只求个快字!”
“呵呵,当年公主七步成诗,才惊下,谁又能比得过呢!我看还是不比了吧!”正在此时,只听一名绯袍老者大笑道,而此人便是李景庄的兄长李景让,时任礼部侍郎。
“后己公此言差矣,原本今日图的便是个热闹,另外也好趁此机会让陛下和异邦使者看一看咱们大唐才俊并非徒有其名,赛诗事,国体事大,一定要比的!”延庆颔笑道。
“延庆所言不错,比一比也无妨,只是不知这次你又要选谁呢?”李忱点头问道。
“起来在座诸位的诗才延庆以往具已领教过了,但今日这大殿之内却有一位少年才俊还不曾领教,那便是他吧!”着,只见延庆公主伸手一指李浈。
闻言之后,李忱顿时为之一愣,但既然延庆开了口自己也不好阻拦,只得对李浈笑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