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孩儿定不辱父命!”李浈垂答道,但此时的心中却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李忱笑着点了点头,嘱咐道:“有一点你需牢记在心,朕给你兵符不是让你去大开杀戒的,他们不过是一群被灾逼迫得无路可走的灾民罢了,这兵符绝不可用来对付百姓,灾犹可解,**不可恕,朕要你去挖出这背后的**!该免职的免职,该杀的也一定要杀!绝不姑息!”
“还有,你自己一定要心!”
李浈先是一愣,而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日无话,到了第二日清晨,李浈与严恒、刘蜕三人背着行囊走出兵部大门,早有两队百人骑兵等候在外,为的是一名绯袍文官,正是郑亚。
而在郑亚身后还有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头戴软脚幞头,中等身材,虽面无表情,但眉宇之间却隐隐透着一丝决绝与执拗,虽比不上李浈的俊美清秀,但看上去却比李浈更多了些豪气。
“谢谢地,我们来得还不算晚!”
正在此时,只见郑颢与刘瑑二人骑马而来,但在二人身旁却还有一名身着五品官服的青年男子,身材微胖但却不显臃肿,面目含笑但却毫无谄媚之色,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洒脱不羁之气。
待得三人走近,先是冲郑亚行礼问安,而后才向李浈点了点头,接着冲郑亚身后的那名青年笑道:“台文兄,在下前来引荐一二,这位便是李泽远贤弟,这位是严恒,这位乃是刘复愚!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