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了?”李浈笑问。 ww w
“哼!俺骨朵达还从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你可以砍了俺的脑袋,但之前却已过,俺与渤海国早已没有半点关系,大彝震杀俺全家三十六口人,阿布思利懦弱无能,俺骨朵达已誓此生此时再不踏入渤海国半步!”到此处,这个九尺巨汉竟是双目含泪。
见状之后,李浈与高骈等人对视了一眼,随后问道:“大彝震乃是渤海国国主,阿布思利乃是你黑水靺鞨部领,他若杀你全家想来定是你犯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吧!”
“哼!此事来话长,俺不想与你这娃娃,要杀便杀,但你不能把俺的人头送回到渤海国!”骨朵达伸手一抹眼泪,颇为不耐烦地道。
“呵呵,你倒是先不耐烦了,原本我还想饶你一命,现在看来倒是你自己不想活了!”
“什么?你饶俺一命?此言当真?你们汉人阴险狡诈,莫要诓骗于俺!”骨朵达满脸的难以置信,但同时又略带兴奋地问道。
“昨日你要回去侍奉老母,由此可见你是个明孝之人,我大唐历来以仁孝治国,所以此番我可以饶你,但你必须对我实话!”李浈随即道。
骨朵达一听此言当即来了精神,口中连连道:“并非俺怕死,否则今日也不会再回来,只是俺着实放心不下家中阿娘与阿妹,你若真能放俺,你想问什么俺定不隐瞒!”
“那你便大彝震因何杀你全家?若得有理,我自饶你一命,若得没理,此番不仅要杀你,还会将你的人头献给大彝震!”李浈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