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高骈离去之后,李浈挣扎着撑起身子,对严恒道:“扶我起来!”
“不准起!”
正在此时,只见赵婉端着刚刚热好的汤药走了进来,一脸的阴沉之色。
李浈苦笑道:“今夜所谋之事事关重大,我得去看看!”
“那也不许起来,城里的郎中了你伤及骨肉,必须卧床调养才行!”赵婉固执地道,而后手持铜匙将一口药汤送至李浈唇前。
严恒见状讪笑道:“你们两个能避讳一下俺么?这也太不把俺当外人了!”
赵婉转而瞪了一眼严恒,道:“要不你来喂?”
严恒闻言连连摆手道:“若是让俺喂的话,怕是要掰开大郎的嘴直接往里灌了!你舍得?”
赵婉脸一红,而后白了严恒一眼,自顾拿起铜匙为李浈喂药,见李浈神情低落,赵婉随即轻叹一声,道:“唉,我知道你便是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心还是不得安宁,待喝完这碗药后我陪你出去,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待得太久!”
李浈闻言后顿时面色一喜,连连点头称是,而后不待赵婉来喂便自顾端起碗将苦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