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刚刚了不急,我慢慢往这桶里倒水,您满满思量,想好了告诉我,想不好我就这么一直地加水,这桶满了便再加一桶,这牢里的木桶和水不缺!”狱卒着,舀起一大瓢水倒入木桶之内。
嘭——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巨响,牢门被人自外重重砸开,顿时碎屑漫四射,强大的力道竟将那两扇坚实厚重的榆木门瞬间砸为碎屑。
紧接着只见一名九尺黑脸巨汉一步跨进门内,紧随其后则是一名身披铁甲、头戴兜鍪的清瘦少年。
“你们是何人?!竟敢”
狱卒终究再没有机会将话完,因为那少年手中的障刀已在其开口的一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的流星刺进了他的咽喉。
障刀贯喉而入,又自颈后穿出,迅猛的力道使得狱卒直向后又退了五步之后方才踉跄跌倒。
李浈伸手将兜鍪摘下,望着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早已昏死过去的男人,瞬间泪如泉涌。
李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李承业跟前的,他只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心头就如被斧砍刀劈般地生疼,每走一步,自己的身体便如同被重锤狠狠砸过般地无力。
短短几步,李浈却感觉自己走了许久,直到颤抖着双手将父亲的脸颊捧起的一霎那,李承业却缓缓睁开双眼,而后冲李浈露出一抹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