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远,王元逵了什么?”见李浈如此反常的动作之后,高骈一脸凝重地问道,严恒与王振也是一脸不解地望着李浈。
“没什么,只是,你我都不必去冀州了!”李浈着,将早已被自己撕碎的纸屑仅仅攥在手中,同时望向高骈等人的脸上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为何?”严恒紧接着追问道。
李浈莞尔一笑,却并没有直接回答严恒的问话,而是缓缓走至高骈跟前,轻声道:“千里兄,现有一紧要之事需要你亲自去办!”
高骈闻言豁然起身,而后冲李浈微微拱手。
见状之后,李浈转而返回座位,拿起竹笔奋而疾书,片刻之后只见其将藤纸折好递至高骈手中,道:“烦劳千里兄即刻出返回安平,若我所料不错,此时张使君应已在安平县内,你亲自将这手信交到其手中!事关幽州安危,万望千里兄心!”
“可”
高骈刚要话,却被李浈抬手制止,“这身边有老骨、严恒、王将军三人足以自保!此事唯有你去办,我才能放心!切记乔装易服而行,万万不可让成德军抓住觉!”
高骈见状,虽心中有意留在李浈身边但却也不再推脱,只得应喏而出。
直到高骈离去,严恒这才心翼翼地问道:“大郎,吧,王元逵到底了什么!”
而王振虽也察觉到了李浈面色的异常,但却始终不如严恒了解李浈,听严恒有此一问,当即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浈。
沉思良久,李浈方才缓缓道:“王元逵让我交出诛杀王举的凶手,否则便要将我们困死在此处!”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