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去吧,严恒兄弟的身手不差,不像我只懂得舞文弄墨!”郑畋在旁插话道。
此时高骈也笑道:“台文兄所言不错,堂堂江陵都知兵马使之子,现在闯下一番功业,待日后门荫入仕时也有些本钱,便让他去吧!”
“哼哼,你们想得未免太远了些,先有命活着回来再谈功业吧!”张直方撇嘴道。
李浈闻言大笑,当即对严恒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去吧!”
话一完,只见严恒顿时咧着大嘴嘿嘿傻笑不已。
而此时只见郑畋自怀中掏出一封手信递给李浈,道:“刘蜕来信告知今年已落榜,有负泽远厚待无颜再在京城住下去了,准备过了年便回老家!”
李浈闻言接过手信随手撕得粉碎,面带怒意道:“你帮我回信于他,人生不如意十之**,哪能处处都随了他的意,一次不中还有下次,莫要让我看了他!”
郑畋点了点头又道:“信中还,上个月刑部来了一个新任的主事,这个人你认识!”
“哦?何人?”李浈讶异道。
“原江陵府长史刘睿之子,刘括!”郑畋答道。
闻言之后,严恒顿时怒不可遏,道:“这狗贼竟还敢来京城?!难道陛下真糊涂了不成,还给了他个官做!”
不料李浈却是淡然一笑,道:“刑部主事,正九品的官职吧,无妨,来了便来了,只要他以后老老实实做他的官,我倒也可以既往不咎,不过若他不那么老实的话,呵呵”
李浈没有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