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久如何?”大彝震闻言后神色立即变得有些严肃。
李浈抬头看了看大彝震,而后才轻轻开口道:“也没什么,关于李尚书与崔仲秀之间的恩怨外使也听了一些,外使只是替陛下担心李尚书怕是不会轻易放弃,毕竟崔仲秀虽死,但其”
李浈没有下去,因为他看到大彝震眼中流露出的那一抹异样,因为他几乎可以确定大彝震此时心中的想法。
果然,只见大彝震淡淡地笑了笑,道:“难为上使在这个时候还为朕想到了这些,不过朕相信朕的臣子一定会理解朕的苦心!”
李浈闻言笑道:“如此便好,外使也只是不愿看到臣子们不顾大局而使陛下为难,方才莽撞之言还望陛下恕罪!”
罢之后,李浈低垂的脸上缓缓现出一丝狡黠的笑,虽然其并未抬头,但他想象得到此时此刻大彝震的心中恐怕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平静了。
待李浈退下之后,大彝震将身子重重地向后靠在凭几之上,手中摆弄着一只青瓷茶盏,一只来自大唐的青瓷茶盏。
少顷之后,一名年逾五旬的內侍缓步而入,只是静静地立在大彝震身侧,不一言。
“你都听到了!”大彝震没有抬头,缓缓问道。
“老奴该死,还望陛下恕罪!”內侍颔应道。
“你以为如何?”大彝震仔细端详着那只茶盏。
內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