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弘敬所的“东西”,指的是钱。
“这个下官自然不敢怠慢!”李浈会意地笑了笑。
紧接着只见何弘敬探身冲李浈神秘一笑,道:“今晚我再让你看些我私藏的好宝贝!”
“使君该歇”李浈刚开口,便只见何弘敬已对侍者吩咐下去。
仅转眼之间,只见五名侍者端着两套茶具和十几饼茶呈上前来。
“哈哈哈,泽远,这些便是我珍藏多年的好茶,今夜我们便来一一品鉴一番!”
李浈:“”
待李浈回房,已是将近子时,可怜严恒、刘弘二人眼巴巴地等了近五个时辰。
见李浈回来,却早已没了问的兴趣,也便各自回去歇息了。
只剩李浈。
独自抚着饱涨的肚子,边抚边吐边吐边骂边骂边抚
翌日一早,李浈匆匆别过何弘敬,拉扯着严恒、刘弘二人逃似地离开魏州。
“真不该那么草率答应何弘敬的!”李浈一想到日后每月总会有那么几,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
“大郎,何弘敬对你做了什么,竟让你骂了一路!”刘弘有些不解。
李浈白了一眼刘弘,没好气地道:“你没看到我还吐了一路么?”
“他莫不是想毒死你吧!”严恒大惊失色。
李浈不由长叹一声,道:“倒真还不如毒死我算了!”
喝酒会醉,喝茶同样会醉。
李浈醉得不轻,以至于让自己依旧看不透何弘敬。
“大郎,首先,我没钱!”
同样心有余悸的严恒想了想后道。
“没钱不好办事啊!”李浈有些为难地道。
“可我还没做什么!”严恒有些不服气。
“做什么都需要钱啊!”李浈也有些不服气。
“那”严恒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松口。
“好吧,看你这么虚心求教,今日我便勉为其难一次吧!”李浈在这话时候,突然心疼了一下。
“你究竟想做什么?”严恒赶忙问道。
刘弘闻言也凑了过来,虽然自己无条件地信任李浈,但毕竟直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