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伦面色大骇,口中忙道:“世叔息怒,请容侄仔细想想,定然想得起来的!”
“想!你若想不出来,老夫定然家法处置!”郑珏将案几拍得啪啪作响,脸色铁青,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着。
郑伦见状不敢耽搁,赶忙皱眉哭思,可偏偏越急便越是毫无头绪。
正在此时,只见一名青年在旁低声道:“阿耶,会不会与那个幽州行军司马李浈有关?”
郑伦闻言摆了摆手道:“一个的行军司马,如何能惊动得了你世叔祖?”
但苦思一番之后,郑伦也实在想不到最近惹到了什么大人物,只得唯唯诺诺地对郑珏道:“世叔,莫不是真的与那个李浈有关?”
“李浈?”郑珏闻言想了想,对于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但却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这李浈便是几个月前新来上任的幽州行军司马,前阵子讨藩中立了些功劳,但却不知怎的,陛下并没有过多实质上的赏赐,前几日来了瀛洲”
郑伦随即将李浈在幽州的种种事迹一一道来,郑珏听了似乎也有些犹疑,毕竟一个的行军司马,基本不会让当今陛下如此大动干戈,甚至为了他竟将当朝尚书右仆射和京兆尹两名重臣贬至千里之外。
更何况其还是幽州行军司马,所为之事又是在幽州之外,以他的官职来,胳膊再长也不可能伸到瀛洲来。
“世叔祖,据这李浈原是江陵人士,而且还在江陵府杀了江陵府的长史,后来被押送长安三司会审你,最后居然被判无罪,真不知朝廷怎么断的案子!”那名青年补充道。
“哦?可是那个在商州杀了金商防御使吴灼的李浈?”郑珏立刻想到了传闻中那个江陵少年。
“恩,应是同一人!”青年点头应道。
“对了,据他这个幽州行军司马也是陛下钦命的!”
青年这句话让郑珏顿时面色一凛,随即起身问道:“便是他要你们的田产?”
“倒也没直接开口,只是瀛洲刺史陈琼有些不甘心,这些年占了不少田产,若是真查起来,他第一个不清!”郑伦答道。
“既是他的事,你又跟着掺和什么?”郑珏怒问。
“这些年,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