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何?”刘瑑面色一喜,当即问道。
“只是这马认生,此前已有八个人被它甩得筋断骨折了,子全兄若有意,需得好好调教一番!”
“调教”刘瑑闻言面露难色。
“怎么?子全兄难不成不会驯马?”李浈讶异道。
“唉,为兄哪里会这些东西,不知泽远可知道如何调教?”刘瑑问道。
“略知一二,驯马之难在于费时费力”李浈眉头轻皱。
“费时不怕,费力也不怕只要”刘瑑摆手道。
“可是费我的时,费我的力啊!”李浈插话道。
“那如何是好?”刘瑑有些着急。
“这个么”李浈故作沉思。
严恒见状终于耐不住性子,抢先道:“子全兄,他与你要钱呢!”
李浈闻言顿时一瞪眼,怒道:“憨货!我与子全兄情同手足,你怎能出如此世俗之语!”
严恒闻言,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
言罢之后,李浈又对刘瑑道:“子全兄,这马弟定然会帮你训好,哪怕弟废寝忘食、不分昼夜、日日操劳、鞠躬尽瘁”
李浈滔滔不绝还未完,便只见刘瑑一阵感动,当即一拍胸脯道:“泽远义薄云,为兄又怎能让你白白操劳!”
刘瑑想了想,而后道:“便按这马三十贯来算,为兄再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