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从谠闻言笑道:“若非泽远率先质疑,我等也不会想到这些的!”
李浈想了想后又道:“不过这些终究只是我们的猜测,阉宦为祸已久,此祸不除,朝堂便一日不得安宁!”
到此处,李浈微微一顿,环视众人之后缓缓起身,道:“铲除阉党若是一场战斗,那我愿首当其冲,若有人为之肝脑涂地,我希望只我一人!”
众人闻言不由面露慷慨之色,不由起身望着李浈。
郑从谠大笑道:“如此功盖千秋、名垂青史之事,岂能让你一人占了便宜!?”
“仇士良只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无论是谁,只要我郑颢一息尚存,便绝不容阉党为祸朝纲!”
刘瑑笑道:“呵呵,今日既然泽远起了这个头,那便一定有了主意,需要怎么做,你尽管直言!”
“好好一桌酒席生生被你们吃成了诀别宴,不过”张直方话锋一转,咧嘴笑道:“京城不是我的地界,但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话便是!”
而后,张直方一瞥眼看到案上已经斟满的酒碗,一把抄起冲众人道:“都在酒里了!”
言罢,一饮而尽,而后却仍是一副意犹未尽之状,又自顾斟了一碗。
严恒本就不善言语,此时众人一番慷慨陈词,支支吾吾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