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客气,客气了!”王宗实笑逐颜开,手中仍不肯将那短刀放下。
李浈见状稍稍顿了顿,而后轻声道:“听闻仇中尉病重,如今神策军内的许多事便由王副使一人打理,想必是极为辛苦,还望王副使保重身体才是!”
王宗实闻言微微一滞,而后将短刀轻轻放下,笑道:“本就是份内之事,须得尽心竭力只求不负圣恩,至于其他,倒也未想得太多!”
李浈点了点头,又道:“呵呵,陛下自然明白王副使一片忠贞之心,但难保有些人心怀叵测,王副使还是心些的好!”
王宗实冷哼一声道:“你是马元贽?哼!只要仇公尚在一日,他马元贽便不敢造次!”
李浈闻言轻叹一声,道:“唉,话虽如此,可毕竟仇公病重,倘若真到了那么一”
“呵呵,若马元贽所想如此的话,只怕是他要空欢喜一场了!”
“哦?!”李浈讶异道。
此时只见王宗实面色微微一变,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失言,当即一摆手道:“有些事不便多,无论怎样,仇公的人脉非是他马元贽所能相比的,人脉这东西,只要运作得当自可如臂使指!”
李浈闻言不由躬身笑道:“既然如此,倒是浈杞人忧了,日后还望王副使在朝中多多提携才是!”
翌日。
还未亮,鸿胪寺卿李璞便已出现在了李忱面前,脸上显得有些焦虑。
“若朕没记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