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此,马植脸上焦急之色更甚,搓着手来回在屋内踱着步子,口中不断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李浈见状不由笑道:“其实马寺卿还是没想明白!”
“哦?此言何意?”马植讶异道。
“堂堂不良帅,险些被一个的蓝田县令在县衙内击杀,这样的事便是出去想必也不会有人相信,难道马寺卿就没想过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么?”李浈笑问。
马植闻言想了想,而后似是有所顿悟,道:“难道是”
李浈点了点头笑道:“马寺卿想明白就好!”
对于严恒私自调集不良人围攻蓝田县衙,这样的事自古未有,因为以不良帅的身份,对付一个的蓝田县令根本无需如此,即便事出紧急救部心切,也大可写张条子差人送过去。
虽然不良帅的真正身份鲜有人知,但只凭借不良帅的那只玉印,便是当朝宰辅都要给几分薄面,更何况一个的七品县令。
但问题就在于严恒亲自去了,不仅亲自去了,而且还将长安城周边的不良人悉数征调了来。
李浈自然知道严恒单纯只是为了竖一竖自己的威风,以此收服人心。
但重要的是,别人却不知。
而正因为不知原委,所以自然也便将这件本就有违常理的事看得更为复杂一些。
加之李浈本就擅于见招拆招,索性也便将计就计乱了马植的心。
李浈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能够调动不良人的放眼下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