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实又稍愣了片刻,见李浈毫无异状后,这才不再抗拒,伸手抓起酒食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风卷残云般地将酒肉下肚,王宗实的脸色这才稍有好转,看上去也精神了许多,见李浈始终不言不语,不禁问道:“吧,咱家倒要看看你有何辞!”
李浈微微一笑,道:“王副使可吃饱了?”
“莫要旁的,想什么尽管便是!”王宗实瞪着眼睛道。
李浈闻言,随即笑问道:“王副使以为,仇公待你如何?”
“咱家能有今日,自然全仗仇公提点!”
罢,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随即又道:“当然,更多的还是陛下的信任和恩宠!”
“呵呵,此处仅你我二人,这些官话王副使便不必多了!”李浈笑道,随即又言:“既然仇公如此厚爱王副使,那为何明知那些甲胄兵器并非王副使所藏,至今却仍不见仇公的只言片语?”
“仇公病重,自然”
王宗实还未完,便只见李浈大笑道:“王副使,事到如今这样的借口还是不要再了,仇公这一病已是半年有余,期间太医也看了多次,你以为仇公的病还能瞒得了谁?太医?陛下?群臣?还是马中尉?”
不待王宗实话,李浈紧接着又道:“若真要仇公有疾的话,其疾在心!”
王宗实闻言微怔,他自然知道李浈言外之意,但却不知李浈究竟想要什么,只得一言不发陷入沉默。
李浈见状,又道:“难道王副使就没想过,仇公执掌右神策军十余年,为何会突然舍得放下手中的权利,难道真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