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刘瑑闻言不由看了看一直不话的白敏中。
白敏中看戏正酣,心中自然乐得二人吵个翻地覆、你死我活,最好让陛下忘了马煜验尸之事,不料此时刘瑑竟顺着韦广的话头对准了自己,心中有些发慌。
此时白敏中一面在心里问候着韦广与刘瑑的祖宗先辈,同时又生怕刘瑑会扯到自己,当即出列义正辞严地道:“启禀陛下,臣觉得刘学士所言情真意切、句句在理,至于韦中丞所言”
着,白敏中看了一眼韦广,眼神中颇显复杂,而韦广此时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妙,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旁。
白敏中这才缓缓道:“韦中丞所言难免有牵强附会、恶意中伤之嫌!”
闻听此言,刘瑑冲白敏中笑着点了点头便不再话。
“臣反对白相所言!”
白敏中话音方落,便又见一名文官出列。
众臣望去,正是郑从谠。
不待李忱发问,郑从谠便直接言道:“臣倒是觉得韦中丞所言有理有据,大阅之事不是不可为,而是此时不可为!只有待这两桩悬案结案之后,一切方才顺应意!”
着,郑从谠看了看白敏中,笑道:“到这两桩悬案,昨日”
白敏中顿时汗如雨下,不料不待郑从谠完,此时却又见郑颢出列,道:“韦中丞与郑制诰只看其表,却不曾看到其内,依臣看来,这大阅非但不可推延,反倒应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