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丌元实看了一眼,不由心中大骇。
“丌副使明白了?”李浈笑问。
丌元实摇了摇头,道:“你莫要胡言乱语,我与王副使跟随仇公多年,仇公怎会如此?!分明是马”
“看来丌副使还是不明白!”李浈打断道:“官场上的这些事,丌副使比在下更清楚,马元贽固然希望王副使死,但却绝不是在这个时间,更不是这种死法,弄巧成拙这种事你觉得马元贽会做么?”
丌元实闻言顿时陷入沉默,显然李浈所言是有着充分依据的,王宗实被人毒死在大理寺大牢,首先嫌疑最大的便是马元贽。
片刻之后,丌元实的面色显得有些悲怆:“真的是仇公?!”
李浈紧接着又道:“之所以要这些,在下只是想让丌副使看清楚眼前的处境,至于王副使的死,你我都无能为力!”
丌元实望着李浈,道:“你想什么便直吧!”
李浈随即道:“浈既受皇恩,便要为主分忧,如今陛下即将对河西用兵,而王副使又横死狱中,倘若丌副使再出什么意外的话,恐禁军生变,误了军国大事!”
丌元实闻言面色大变,问道:“李司马何意?难不成仇公意欲加害于我?”
李浈摇头道:“丌副使于仇中尉来并无利害关系,但有一人丌副使却不得不防!”
“何人?”丌元实追问。
话音方落,李浈却早已在案上又写了几个字,丌元实顺势望去,不由惊呼道:“是他?!”
李宅。
当整个京城都陷入一片忙碌之中时,李浈似乎成了最清闲的那个人,尽管他看上去一直都很清闲,甚至就连御史们都已经忘记了他这个一直赖着不走的幽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