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李峻来找延庆是何用意,但就眼下的形势来看,李峻的一言一行势必不可等闲视之。
见李浈沉默不语,李峻随即笑问:“李司马方才问阿姊我们姊弟之间关系如何,现在可有了答案?”
李浈微怔,但旋即又是微微一笑,躬身回道:“杞王殿下与公主殿下自然姊弟情深,实不相瞒,浈方才问及此事着实是有些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李峻闻言顿感诧异,看了看延庆,只见延庆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李浈,你想什么直便是了,在这里任你胡八道也不会传出去半个字的!”延庆随即笑道。
李峻点了点头道:“是啊,李司马较本王年长一岁,叫你一声泽远兄应是不为过的,你与阿姊私交笃深,在本王这里自然也无需那些虚礼,有话直便是了!”
李浈闻言之后,方才面带难色地低声道:“既然二位殿下如此垂爱,那浈也便直了!”
罢之后,李浈想了想,而后略显尴尬地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浈这个幽州行军司马不过只是个外表光鲜的空壳子罢了,手中无兵无权,便是家父也早已被张仲武与张直方父子暗中架空了权柄,如今已成了别人砧上之肉,只差任人宰割了!”
李峻闻言后眉头微皱,道:“藩镇拥兵自重,对朝廷之命多阴奉阳违,你父子二人有次境遇倒也不足为奇,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向陛下禀明实情?”
相对于李峻的反应,延庆的目光中却是闪过一抹异样,对于李浈父子在卢龙的待遇,自然是瞒不过她的,但面对杞王,李浈为何会有这番辞?
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