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周围的农村地区进行直接管理。这些措施表明,他们逐渐开始意识到,以前的政策防止了中国会像发生在第三世界其他地方很普遍的城市无计划的蔓延和过度城市化等问题,或许由于同样的原因,他们也阻碍了整个经济的推动力,不仅仅损害了城市。究竟城市在中国未来的发展中应该起什么作用,仍将是今后有争议的一个热门课题。
1 参见法新社报道,北京,1979年2月4日,载外国广播信息处:《中国动态》,1979年2月 6日。
1 例如,一位到中国访问的人在观看一场音乐演出的时候,发现女主角用歌词表达了她希望把 她红色的花朵敬献给的人:“多少年来我们赞美工人和农民而忽视了科学家,我留着这些,准 备献给那些努力学习将来成为科学家的孩子。他将领导中国的现代化。”w.e.加勒特: “中国著名景点”,载《国家地理》杂志1979年第156期,第548—549页。
2 最后一个数字转引自罗森:“教育改革的障碍”,第11页。
3 例如,参见朱迪恩·班尼斯特提供的关于上海的统计数字:“上海的人口死亡率、出生率和 避孕措施”,载《中国季刊》,1977年6月第70期,第268页。整个国家的情况,请查阅安 斯利·j.科尔:《中国人口的急剧变化(1952—1982年)》,第5页。
1 例如,根据对中国两个城市市民时间的安排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夫妇每天在家务活方面花费 的时间比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的家庭要多。另外,在家务活上花费的时间与孩 子多成正比——没有孩子的妇女平均每天花在家务劳动上的时间为3.4个小时;有一个孩 子的妇女每天要花费4.3个小时;有两个孩子的妇女则要花费4.7个小时。参见王雅林和 李金荣:“城市职工家务劳动研究”,载《中国社会科学》1982年第1期,第177—190页。
2 转引自吉尔伯特·罗兹曼编:《中国的现代化》,第310页。
1 材料来源于范·德·斯普伦克等:《新中国:三家说》,第130页。
1 这种比较只是一个近似的比较,因为城市人口的确切统计数字随时都在发生变化,城市的疆 界也在变化之中(虽然这些关于城市地区的数字是比较符合实际的,但是它并没有把城市周 围的县级地区算进去)。这里的数字均来源于厄尔曼:“大陆中国的城市(1953—1959)”,第 81—103页;《北京周报》1982年第45期,第21页。
1 实际上,上海这个中国最大城市的人口随时都在波动——从1949年的440万增加到1953 年的620万;1958年达到720万;1971年降为570万;1982年则又增加到630万。参见班 尼斯特:《上海的人口死亡率、出生率和避孕措施》,第259—260页。另见《中国第三次人 口普查的主要数字》第14—15页。显而易见,这些城市的人口统计数字有时会使人误入歧 途,因为他们忽视了相当一大批在六七十年代进入城市干“临时工”的农村人。在80年代, 这些为数众多的没有户口的农村人住在城市里,往往一呆就是很长时期,现在已经成为官方 讨论的一个潜在问题。
2 值得注意的是,由于1979年粮食收购价格上涨和农村组织和政策自由化,长期以来形成的 趋势扭转了,至少暂时扭转了。农民的收入和消费额在1979—1984年的增长速度比同期城 市居民的要快。
结 论
到了80年代,中国的情况已经很明显,创立一个有高度组织性的、平均主义的、艰苦朴素和生产性的城市社会的设想已出现了偏差,其结果是市民们远非像当局希望的那样都能够积极参加和投身到建设之中。50年代成功地开创了一个新的城市形式,但是20年过去之后,人们不得不痛苦地对其错误进行重新评价,并努力寻找使城市摆脱困境的新答案(或恢复旧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