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衡这么想着，胡粒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
她微微往下蹲了点，把胳膊肘支在窗台上，笑嘻嘻地看着欧衡。
“怎么？没想到我会记得你？”
“哎呀，我真的记得你，因为那首歌虽然不红，但我很喜欢啊。”
“还有还有，为什么我后来再给你发邮件邀歌你不回我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继续维持这份金钱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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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唐宁远远地看着胡粒和欧衡在说话，她怕欧衡的冷刺到胡粒，所以有些担心地走过来看看情况。
谁知道，她才靠近两人，就听见胡粒说这么劲爆的话。
唐宁也知道，胡粒的“金钱关系”绝对不是什么不正当关系，可是……
有关系。
那就是有猫腻啊！
唐宁也有点小小的八卦，她不退反进，从后面搂住胡粒的腰。
“sasa，你们俩聊什么呢？”
胡粒扭头看到是唐宁，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随后噘着嘴冲着唐宁撒娇。
“唐，要不你帮我问问，问欧衡老师为什么拒绝我？”
欧衡：……
不。
我不是。
我没有。
啊呸，什么拒绝不拒绝的，这话怎么越聊越觉得不对劲？
欧衡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低声道。
“你又不发歌，何必花钱买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