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既然你和心柔两个人都姓简,你们两个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
张嫂平时并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可是这件事情是在太过于好奇,如果互不了解的话,以后也根本没有办法帮助到简心柔,所以就想要借助这个话题提出来的时候多跟简心雨聊几句。
“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讲许多了,而且牧锦声并不想让我把之前的那些事说出去,他总是觉得那是他的过失。”
简心雨停顿了一下,好像并没有想把心里话讲出来的意思,张嫂看到简心雨的嘴巴很严,现在心里的警戒线又提高了一点。
“我这个老婆子只不过也是好奇,我在这个家中待了这么多年,看惯了这个家中的是是非非,所以有些事情呀,我就是比较想要了解牧锦声是个男孩子,虽然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好意思主动去开口,既然咱们以后可以做个朋友的话,还不如什么事情都和我说说。”
张嫂比较温柔的笑着这样说,看着张嫂并没有打消这个念头,简心雨皱了皱眉头,大脑飞速的旋转嗓子,张嫂刚刚还把钥匙给她,让她去她的老家中休息一下,这样的张嫂看起来也不像是心机颇重。
“我其实也是受了这么多年苦的人,我不知道你心中简心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简心雨叹了口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准备开口说出,刚准备说的时候就开始酝酿情绪,想着一定要把事情的经过说的可怜一点。
而一旁的张嫂看到简心雨想要把这件事情真真正正的说出来的时候,兴趣也来了,所以也坐在一边的凳子上静静的听着。
“我其实跟简心柔两个人并没有深仇大恨,毕竟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是我只是比她晚出生了几个月,自从我和我的母亲来到这个家里,自从我记事以来,他和她的母亲就总是排斥我们。”
简心雨皱着眉头把所有的事情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虽然这件事情不管像谁都是这样说起的,但是很少有人会设身处地的去相信她,可是现在的张嫂大脑却飞速的运转,在判断简心雨说这件事情的诚意到底有多高。
“我知道这个很难让人相信,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如果真的有那么大的矛盾的话,外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真的是先来者居上。”
简心雨装作非常可怜的样子,眼泪都快掉了下来,现在委屈巴巴地看了张嫂一眼,看到张嫂也是皱着眉头,看自己的时候,简心雨就知道张嫂已经上钩一半了,其实张嫂这种感同身受是从表情上表现出来的,而心里想的就是另外一种。
“我真的不想跟你们所有人说,我那个陆雨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其实一直都可以一忍再忍,可是事情都已经发展成了今天这个地步,我总不能看着我的陆雨让我的孩子都不存在这个世上。”
简心雨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眼眶红肿着。
“本来她做所有的事情我都是可以容忍的,就像她让我的父母都过世了,这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如果我们家没有破产的话,或者父亲就不会生病,如果我父亲不会生病,我的母亲也不会感觉到那么难受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简心柔降临到我们头上呢,我真不知道到底亏欠了她什么,她要这么对我们。”
简心雨一边摇着头一边这样说,眼睛紧闭着,从眼缝里头挤出来,眼泪这些日子整日里表现的都太过忧伤,刚刚好不容易出去放松了一下,喝了杯咖啡,还怕被一些熟悉的人碰着,因为牧锦声说过要时时刻刻找人盯着她的,所以她不得不防备。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在什么细节,但是听你这样说的话,你一定很痛苦。”
张嫂简直听不下去了,只能稍作安慰,她心里这一切只是天方夜谭,对于张嫂来说,对简心柔完全的相信就是张嫂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