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不要先想那么多了,我总是怀疑牧筝会有危险,因为简心雨那个女人在身边,我感觉她这个人来历不太简单,咱们得想办法把这一个…”
张嫂一直想让老太太把矛头针对简心雨,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老太太又转头看上了张嫂,眼睛里面带有了怀疑。
“你从来都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不止一次了,你都偏上简心柔,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你都因为那个女人过来求我,那孩子的确是挺优秀的,但是如果她敢对牧锦声或者做出来任何一件伤害整个家庭的事情,不管是谁,我绝对都不会饶恕。”
老头子现在非常的生气,生气不但是因为都这个样子了还没有人通知她,更是因为张嫂现在的立场已经不坚定了。
“你知道你变了多少吗?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是只为这个家庭而活,只为我而活着,你突然这个样子,就能确保我不生气吗?”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气大伤身,并且xiōng口发闷喘不上气,种种症状表明她已经真的动怒了,而此时此刻张嫂更是不可能和老太太明晃晃地对着干。
“我敢发誓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这个家庭好,从来都没有私心,而且我跟简心柔两个人只是感情呆久了,我比较相信这个女孩子,我信这个女孩子她不会对整个家庭造成多大的威胁的,虽然从她来了之后一切就开始变化了,我相信你也看见了。”
张嫂一直都是老太太面前的红人,但是老太太是一个非常说一不二的人,只要旁边的人地位或者立场动摇了,她就不会再信任,现在的张嫂百口莫辩,不知道为何老太太今天突然提起了这件事情,总是感觉她的立场不坚定。
“你对这个家庭是没有其他,只不过你跟简心柔两个人走的时候有些太近了些,你要知道你忠于这个家庭,忠于牧锦声,这些我是可能开心的,可是简心柔呢?终究是一个外人,现在在这个家庭里面都没站稳脚跟呢,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他的,我真的不明白,一次两次的我可以悄悄的护着她,可是这么多次了,你让我怎么护着!”
非常的喜欢简心柔,可是陷入这种需要纠结和选择的问题时候,老太太也会变得迷茫起来,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能看清的,有装作看不清的样子,任由他们自己去发展就好了,有些事情chā手太多更是引起别人的反感,她可不想做那样的老年人。
“我只是通过我的眼力和判断来告诉你我想要和我所有知道的事情。”
张嫂现在满脸的委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好像在牧锦声那里已经是不受信任的人了,可是现在到老太太这里更不是她面前的红人了,如果这样的话,张嫂还在这里碍眼干嘛呢,已经不受这个家庭的信任了,对张嫂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明晃晃的侮辱。
“我只是在生气,为什么所有的事情我是最后知道的,我并不喜欢迁怒于别人,可是这件事情你们的确办得太不厚道了些,现在已经有些分不清,到底谁是主谁是仆了是吗?”
人越是老了脾气越大,这句话映照的是不错的,因为老太太现在自己一个人常年生活着,总是觉得这个世界把他遗忘了,想要企图通过别人的关心和在意来寻找一些存在感,往往他们有什么事情忽略了她,她就会心中变得特别的生气。
“在我心中您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的担心牧筝,可是现在情势所需您去了也没有什么用,我整天在那里照顾着,还得跑腿跑过来您这里,我真的照顾不过来,如果我会分身术的话,我宁愿在这个家的每个角落都放上我的分身。”
张嫂的眼圈都红了,在这个家中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诉过苦,这个时候才是觉得最委屈的时候,希望得到老太太的理解,说这一通并不是为了表达她付出的有多多,而是希望老太太不要谴责她。
“说的好像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似的慢,你要明白这个家没了谁都能活,不要以为没了你就不行了,你现在跟我说话是什么态度?”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每天吃饭筷子哪有不碰碗的,两个人之间难免有摩擦,可是这个时候张嫂却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反抗老太太,连老太太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看着老太太直接翻脸了,张嫂也不耍那种小孩子脾气,只不过觉得那种不被人理解的感觉,真是让她觉得委屈,最后还是默默的擦了一把眼泪,老太太也是皱着眉头看着前方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