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可她也都这样的去了.就如同香消玉殒的新月一般.
想到这里.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來.默默的从扶风的手中接过一炷香.缓缓的chā在了香炉中.心中念叨.愿你在另一世安好.
永琰响亮清晰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传朕旨意.朕将册封兰嫔为兰妃.入妃陵.择日启程.”
我轻笑着出了声.引來众人疑惑的目光.我并沒有作何解释.几年的宫中相伴换來的只是一句追封.面对着兰嫔的死.这个昔日里宠幸她的男子也舍不得落一滴的眼泪.那就追封的话也同样说的那样随意.毫无一丝的情感.
“皇上.臣妾有一丝的疑问.”我冷冷的问道.眸子轻转.紧紧的盯着永琰.只恨不能看穿他的心思.
永琰挑了一下眉头.淡淡的道:“那么你说便是.”
我缓缓的转身.淡淡的瞥了一眼刻着兰嫔名字的牌位.微笑着道:“皇上.臣妾想知道皇上为什么只封了兰嫔为妃.”
永琰惊讶的“哦.”了一声.众人听见了我的话也面面相觑.私底下交头接耳揣测着我的意思.
鄂罗里看着永琰的脸sè.继而识时务的含笑恭敬的道:“娘娘.这宾天的妃嫔按照祖制只能晋封一级.要是再晋封也要一级级的來.”
我淡淡的瞥了鄂罗里一眼.嘴角一抹深意的笑:“皇上与鄂公公误会了.臣妾的意思是想说兰嫔是皇上害死的.理应重重的补偿.还有她腹中的孩儿那是皇上的亲骨肉.皇上难道就沒有一点点的痛心”
字字铿锵有力.越说声tiáo越响.把满屋子的人足足的愣住.荣妃胆怯的看着永琰铁青的脸庞拉了我一下衣角.对着我摇头示意.
我推掉了荣妃的手.扬着脸等着皇上的呵斥.永琰原本铁青的脸庞缓和了下來.声音凉凉的道:“朕哪里不痛心了.你怎只朕的心思.朕为何又会害死了兰嫔.朕真是糊涂了.还请你这个不糊涂的人给朕说说.”
永琰沒有称呼我为“皇后”或者是玉玦.可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气氛.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了坚毅的神sè.
“晴嫔难产时.为何要请萨满法师做法.一个驱魔的人來这产房做什么.若不是他们耽误了时间.兰嫔怎么会死.”我冷不丁的喝问道.紧紧的攥住手帕.因为我知道我回不了头了.
永琰微微一怔.眼神中透过一丝的不解和疑惑.淡淡的转着手上的jī血扳指.“这是宫里的规矩.兰嫔是因为收到了惊吓才会难产的.她宫里人说兰嫔嘴里一直喊着自己见到鬼了.”
我蹙眉的看着四周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见鬼.别人若是信.我是十分的不信.太后宾天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还有当年的熙贵人.不也是被恐吓的.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对着兰嫔的牌位大声的道:“豆蔻.你听见了吗.真的是有鬼吗.别人或许信.我是一万个不相信的.皇上居然也相信.你不觉得好笑吗.”
扶风紧张的拉着我的手.如贵妃蹙眉走了过來.淡淡的看着我:“这女人是疯了吗.还不來人带回景仁宫.”
永琰不耐烦的摆手示意.我张开手臂冷笑着环视众人.“本宫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