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永琰只爱在这畅音阁听戏,如今的身边竟是晴贵人陪伴。永琰看了一眼孱弱的新月道:“这不是性子刚烈的恩贵人,来这里做什么。”
新月低眉不敢起身,淡淡的说道:“臣妾特此来请罪,臣妾一直以来没有侍寝是有原因的。”
永琰惊讶的“哦”了一声,接着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原因?”
新月耳边传来台上“咿呀呀”的唱腔,心里一沉,道:“是当年的瑾妃让敬事房的刘公公撤了臣妾的牌子,所以臣妾一直没有机会侍奉皇上,臣妾碍于瑾妃的势力是敢怒不敢言。”
永琰的眸子闪现出一丝惊讶,自顾自道:“是她.......”新月无奈的点了点头。
晴贵人轻轻剥去了葡萄皮,递到了永琰的嘴里,声音温婉甜腻的道:“记得恩贵人和瑾答应一直以来可是好姐妹,瑾答应怎么狠心做出这样的事情,幸亏臣妾当时没有和瑾答应关系走那么近。”
新月听闻此话,声音重重的道:“皇上若是不信,叫来刘公公一问便知。”
晴贵人无声息的轻蔑的笑了一笑道:“皇上,为了证明恩贵人的清白还是请刘公公来一趟吧。”
永琰沉吟半晌,眼神停留在了台上不语,台上的花旦水袖翻转,佩环作响,玉手指剑声音低沉的开了唱腔,永琰淡淡的道:“不必了,朕知道了,瑾答应已经疯了,就不必那么多事了。”
新月欣喜的地下了头,退了回去。
新月按照陆从勉的药方,偷偷的喝着药,此药并无毒无害,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体不适不宜侍寝,新月只能用此方法。
我偷偷的藏在门后,因为这个时辰陆从勉总会过来,我静静听着门外宫巷里的脚步声,果然有声音由远及近,这里算是半个冷宫了,别人是不会过来。院门被轻轻的推开,我欢快的扑到了陆从勉的怀里大叫一声:“陆哥哥。”
陆从勉惊喜的看着怀里俏皮的我,一把抱过我,道:“才一日不见就分外的想念你。”
陆从勉将我横抱起,走到了内室,我安逸的看着他的脸庞,多么希望此刻的时光凝滞,我掏出自己亲手绣的荷包道:“这可是我亲手缝制的荷包,送给你了。”
陆从勉欣喜的接过,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手工很jīng致,不过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就是死了我也会带在身上的。”
我拥抱着陆从勉,声音温婉的道:“陆哥哥,我好爱你,好爱你。”他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我感受到了他手心湿热的温度。
彷佛院中的花儿都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