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他不行……
姜酒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鼻音。
“尽快离婚吧，我想等他联系我的时候，能让他开心一下。”
想带姜辞到他面前，告诉他，这是我偷偷留下来的孩子；
想告诉他，分开的这四年，其实我也是，没有一日不再想你；
其实我并没有背叛你；
其实我也爱你。
在四年前，我就已经没办法伤害你了。
爱上一个人，怎么忍心去伤害他。
……
让他开心一下。
沈约感觉自己的心，被刺痛了一下下。
他开心了，那我呢？
老婆孩子都没了。
“好吧。”他也只能昧着良心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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