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也只能在心里放放狠话,眼下除了乖乖躺平任其蹂躏,别无他法。
她兀自玩得愉快,终于舍得将他放进,扭腰摆臀摇了一阵电力耗尽,趴倒在他胸口,“你动……”
就等这句话呢,正待摩拳擦掌大干一场,她轻飘飘两字“轻点……”便叫他熄了火。
马力十足的超跑硬生生开成行动迟缓的老爷车,哐哐当当晃晃悠悠抵达终点后便散了架。
“再他妈这么陪你玩,老子就废了。”
“你伤好之前,都只能这么玩。”
遇刺这事阎琨没刻意压下,霁瑶听到些传闻,他在回家途中遇刺,胳膊被射了对穿,幕后黑手是刚被他抢了地盘的沣军余部。
这样的事情不会少,甚至以后会更加凶险,野心十足的日本人对东三省这片地界势在必得,阳奉阴违这套把戏用不了多久,迟早得撕破脸。
阎琨和昌宗走后,俞知秋来找她,他也要走了,去南方。即使选择了不同的路他们还是会在一起。
霁瑶生孩子那天阎琨没能赶回来,讨伐大总统的护国战争结束没多久,南北两系的军事争端无可避浮出水面,新一轮护法战争如火如荼。
大帅走之前给儿子取好了名字,阎铮,铮铮铁骨,不屈不挠。霁瑶给取了小名,平安,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她问他,如果是女孩呢?大帅摸着她的大肚子,一个倒床就睡的人愣是失眠了几宿,“算了,你还是生儿子吧,闺女有你一个够了。”
小平安这次足月生产,白白胖胖,皱着眉严肃的样子像极了阎琨,霁瑶看着他便忍不住想笑。
“瑶瑶。”许久不曾出现的人回来了。
“姐姐,这是我儿子,他好可爱啊!”近墨者黑,她也随男人患了喜欢显摆的毛病。
“嗯,知道你现在乐得很,是不是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她愣住,完全忘了这回事,“怎么这么早?”
“重来一世是叫你享福的,往后会很艰难,在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不好吗?”
可是……她并不想这样结束,“我能再想想吗?”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但以过来人的经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她看着熟睡的儿子,以后会更加割舍不下吧,一直纠结阎琨选择了老路,她追随而去,孩子怎么办,现在结束就不必纠结了吧。
“你好好考虑,想好了告诉我。”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府里开始筹备平安的满月宴,阎琨谋划了许久,人没回来,管家亦操持得井井有条。
到日子的前一天大帅才风尘仆仆赶回,霁瑶正给孩子喂奶,平安吧唧吧唧吃得正香,他愣愣在床边看了半天,不言不语傻了一样。
直到孩子吃饱睡过去,她小声问:“你不抱抱他吗?”
他皱眉,也学她小声道:“算了,让他睡吧。”
将孩子放好,她拢上衣襟,见他盯着看,又掀开,“要尝尝吗?”之前他就一直馋奶来着。
男人喉结滚动,“我儿子够吃吗?”
她托着一边挤了一下,奶水飚出来,“太多了,儿子吃不完。”
那他就不客气了,握住沉甸甸的奶子,脸凑过去便嗅到一股浓郁的乳香,咽了咽口水,张嘴含住,轻轻一吮便奶香四溢,清甜滋润。
“嗯……”霁瑶亦忍不住溢出呻吟,老子吃和孩子吃感觉全然不同,刺刺麻麻的痒勾起潜藏的欲望,下身酥颤颤开始流水。
“想要了?”
已熟知她反应的男人去摸她下身被她拦住,“还不行……”
“不进去,给你摸摸。”
她忍着欲望摇头,“你亲亲我就行了……”
他的唇舌还残留着她的奶香,感觉很新奇,勾勾缠缠间甜味蔓延,发酵出醉人的温情,她靠在他胸口喘着气,“我不想和你分开了。”
他唇角勾起,捏了一把越发圆润的小脸,“怎么?终于觉着老子的好,离不开老子了?”
不瑟会死吗?“反正以后你去哪我都要跟着,你不能把我丢下。”
“真把老子当爹了?黏黏糊糊像什么样子。”
瞧把他得意的,眉毛都要飞上天了。
“阎大帅,我是想说请你珍惜生命,我和平安不能没有你。”
他挑眉,笑得无畏,“行了,跟你说了老子命硬得很,死不了,老子要你一辈子,到老了不动为止。”
作者有话说:
大家开心一点嘛~不要哭唧唧,我压力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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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金孙【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
公媳篇金孙
软绵绵的婴儿简直可怕,大手操起小小的身子,没骨头似的脖子毫无预兆后扯要折断一般,惊得大帅差点脱手甩出去。
“你得扶着他的脑袋。”霁瑶忙过来纠正。
大帅惊魂未定,谨慎僵硬如同怀揣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
“恭贺大帅,喜得金……孙……”前来道贺的宾客被他黑脸震慑,大气不敢出。
“恭喜咱大帅升级当爷爷了哈!”连一贯嬉皮笑脸的大兵们也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这哪像喜宴,简直像那啥……
“你能不能表现得愉悦一点。”
好容易当爹却被恭喜当爷爷愉悦不起来。
“恭贺府上弄璋之喜。”坂垣征广野一个日本人中文造诣却不低,话说得文绉绉要表达的意思一个样,大帅忍不住想骂娘,一个个的!有完没完!
“上次不知是少夫人多有得罪。”
霁瑶微笑:“您客气了,不知者不怪。”
“小公子与大帅倒是十分相像。”
“一家人自然长得像。”
还未等他回应,黎婉莹挽着爹妈一同进来,黎老爷红光满面,未语人先笑,浸yín 已久生意人的明与世故融入举手投足,“恭喜恭喜,喜贺大帅喜”
未出口的话被阎琨打断,“时间不早了,开席!”
黎老板坐在阎琨下首,举杯道:“昌宗如今已成家自立,大帅不考虑续弦?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在身边,日子才过得舒坦啊。”
阎琨朝未入席的霁瑶那边瞟了一眼,“老子有女人,伺候得老子很舒坦!”
那边黎婉莹拿小铃铛逗平安,小家伙皱眉,一把抓住晃来晃去吵死人的东西扔了,翻过身,闭上眼。
黎小姐愣住,霁瑶掩唇低笑:“他脾气不太好。”
刚满月的小孩都这样吗?“没事,他很像他。”
“不像他像谁?这是他的”要脱口的话戛然而止,她垂头,低落道:“没事。”
黎婉莹觉察到一丝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她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不敢置信,看着同阎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平安,“这孩子是……阎琨的?”
她惊讶抬头,眼里俱是恐慌,“不是的!不是的!”
黎小姐已兀自认定,“是他强迫你的吗?”
见被拆穿,她抹泪哀泣,“我是自愿的,昌宗不喜欢女人,但是阎家香火总要有人继承……”
“你……你们真是太荒唐了!”
黎小姐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沙子,当即气急败坏跑去大厅拉起父母,“我们走。”
黎氏夫妇正将宝贝女儿夸上了天,此时下不了台,“说什么呢?”
黎婉莹狠狠瞪了一眼阎琨:“你们不走我走!”
阎琨:这女人他妈有毛病吧!
霁瑶搞定了潜在情敌,心情不错,但听闻他马上又要走,心情down到谷底。
“我不管,你去哪我去哪!”
女人还真是不能宠,给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老子是去打仗,你一个娘们儿跟着做什么?”
这时候要服软,她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头埋进他宽厚的胸膛,“我舍不得你,想天天见到你……”
耳边传来的心跳急若擂鼓,她掩住得意,抬头眼中全是柔情,“我在后方,绝不捣乱,也不乱跑,只要你每天能来看我一眼。”
我滴个乖乖,女人兵不刃血便将他杀得丢盔弃甲,黑沉的眼里此刻迸着火:“你这个女人!”
柔软的胸乳蹭着坚硬的肌肉,“奶子好涨,想你给我吸……”
衣襟瞬间被扯开,白花花的乳肉颤悠悠抖动,大手捏住轻轻一挤,白色水线激射,他咬牙:“小骚货,老子可是憋了一年,再他妈的撩骚,小心老子真把你死了!”
小手摸向大帅怒气冲冲的大兄弟,眼波流转,“我不怕,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妈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俯身咬住硬挺的奶头,狠狠一吸,大股的乳汁涌入喉间,比他妈宴席上的美酒还要带劲!
一边吸,一边捏,汁水横流,湿漉漉滑腻一片。
拉下裤子将大夹在奶子中间挺动,比从前更嫩更软的滋味叫他激动难抑,“以后多给老子生几个儿子,老子每天给你吸奶子,舔小逼,保证爽得你下不了床!”
嫣红的舌尖抵着马眼,她含含糊糊道:“以后我每天这么伺候你,乖乖在床上等着你我,给你生很多儿子。”
“哈!”压抑不住的低吼浑浊厚重,一如糊了女人一身一脸的浓。
被白浊沾满的致小脸磨蹭着还未完全疲软的丑陋大,“我会很乖很听话的,带我去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我要给大帅加戏!加戏!不挂啦!!!
公媳番外独居妇人&黄包车夫【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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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番外独居妇人&黄包车夫【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
公媳番外独居妇人&黄包车夫
街边点心铺走出一位肤白貌美的妙龄女子,素韵的旗袍包裹凹凸有致的身子,纤腰款款,摇曳生姿。
她站在门口张望路边等待拉客的黄包车夫,立即有机灵的小伙上前邀客,“小姐,坐我的车,稳当得很!”
女人轻笑,眼波流转,眉眼细致如画,“小哥,去凤栖路多少钱?”
小哥晕乎乎,“这路有点远啊,算了,您八毛,保证全城最低价!”
女人犹豫:“有点贵啊,五毛去吗?”
小哥急了:“这怎么能行?您这都绕城里大半圈了,搁别人一块都不愿意去。”
女人正想放弃,“我去。”又一辆黄包车在她面前停下,“五毛。”
来人生得十分高大,粗布马褂,拉车的两条臂膀肌肉隆起,蜜色油亮,脸被黑色毡帽遮了大半,余下小半亦胡子拉渣看不真切。
“那麻烦你了,大叔。”女人莲步轻移,一条玉腿抬起塌上车板,裙下春光无限,车夫躬身避开视线,稳稳托起车杆。
女人对年轻小哥笑笑:“抱歉,下次再坐你车,今天确实没零钱了。”
“没事,我就在这一带等活,下次叫我,我叫小六……”
话未说完,车已绝尘而去。
“你慢点啊,大叔……”
那车夫充耳不闻,兀自跑得飞快,她一手扶着把手一手抚着胸口,胸大了颠得疼。
一路左弯右拐停在一处老楼前,霁瑶下车,也没急着掏钱,“大叔,我看你力气挺大,上来给我帮个忙呗,给你加钱。”
男人垂着的头木讷地点了一下,女人轻笑:“不是什么麻烦事,我刚搬来,家具还没摆好,你出点力帮我移一下。”
男人跟着女人上楼,楼梯间里几个坐着闲聊的妇人朝这边张望,笑嘻嘻道:“李太太,回来啦!”
霁瑶将买来的点心分给她们,“叫了师傅过来移家具,等会有些响动,打扰大家了。”
“没事,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们去搭把手也好啊!”
“不用,就剩些力气活,没办法,家里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
“是啊,是啊……”妇女们看着离开的霁瑶与高大的车夫嘀嘀咕咕,“这新搬来的小妇人长成那样,一看就是不安分的,说不定是带着姘头回家搞事情呢!”
“是啊,是啊,我看也像,这么水灵的小娘没有男人谁信啊,瞧她刚来那一天,那些男的眼睛都看直了。”
霁瑶掏出钥匙开门,钥匙却怎么也对不准孔眼,身后男人静立沉默,却有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炙热的体温在空气中蔓延,闷得她难以呼吸。
颤抖的手突然被握住,“咯哒”,门开了,灼人的温度消失,她捏紧手心,笑道:“家里有点乱,你……呀!”
门被大力关上,身子瞬间被拉进坚硬的怀抱,隐忍至愤怒声音道:“老子不是跟你说了别他妈过来,你找死是不是?”
她被勒得喘不过气,指指门口,男人又恨又怨,咬牙道:“夫人,老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力气大,一定把活‘干’得漂漂亮亮,包您满意。”
“呜……”旗袍被掀起,臀间顶着男人怒涨的硬物,她艰难喘息:“这些家具……可金贵得很……你仔细点……别给撞坏了……”
男人掐着女人的细腰狠狠撞击,“您放心,家具这玩意结实得很,撞不坏。”
女人腿软的站不住,勉强扶住最近的沙发,下身yín 水直流,穴内瘙痒难耐,摇着屁股小声呜咽:“阎琨……我要……”
男人往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滑腻腻的水,坏笑道:“夫人,你这花瓶怎么还漏水啊?”
女人回头嗔他一眼,扯他裤子,“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东西堵上啊!”
“好好!这就堵上!”掏出大,剥了内裤就往里捅,毫不力挤进饥渴的sāo_xué ,媚肉夹缠,汁水横流。
男人贴在她耳边戏谑:“真他妈越来越骚了,湿成这样,在车上就他妈流水了吧?”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充实且愉快,她确实想他了,心里想,身体也想,想被他抱在怀里狠狠地。
胸前繁复的盘扣被暴力扯开,肥硕的嫩乳被男人握在手中搓揉,“当着老子的面跟别的男人撩骚,真当老子死了啊,就这么想被男人?嗯?”
“呜……只给你……”
女人的里面又水又滑,男人亦是激动难抑,撞击的力度越发激烈,沙发腿划过地板擦出“吱啦”的声响,这下真是搬家了。
“别人有老子的鸡巴大吗?别人有老子得你爽吗?”他恶意地耸腰,撞得肉臀啪啪响,“小骚货离了老子的鸡巴就活不了。”
“好舒服……再深一点……”
“呵!”男人嗤笑,动作反而慢了下来,ròu_bàng 缓缓抽出,层叠的媚肉不舍地被带出体外,依然紧紧吸附着棒身蠕动,yín dàng 至极。“还听不听老子的话?”
“听话……”
“听话明天哪来的回哪去,别瞎掺和!”
女人咬唇不答,阎琨怒极反笑,“又跟老子倔是吧?”
她回头,被水洗过的眸子亮得惊人,高声道:“你干什么呢,别偷懒,快干活。”
有种!他决定换个方式叫她求饶,挺腰狠狠一撞:“插花呢!别人都说我花插得好,今天给夫人您插一下,您看插得好不好看啊?”
老流氓!偏偏又爱死了他这个样子,第一波高潮很快降至,yín 水顺着大腿趟至地板,湿了一片。
两条细腿被男人托起,小孩把尿一般在屋内边走边插,“这么大的房子夫人一个人住啊?你男人呢?”
霁瑶已被快感逼得神智有些涣散,“我男人……不要我了……丢下我和孩子……跑了……”
妈的!说得跟真的一样,他看到镜中女人眼角的湿痕,眼眶亦发涨,一把将她压在镜上,扭过小脸狠狠咬上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他想她想得发疯,知道她来找他什么也做不了,一路担惊受怕看到人才他妈放了心,抱在怀里又他妈觉得跟做梦一样,“你就是想把老子磨死才甘心!”
镜中女人衣不蔽体,致的旗袍已破烂不堪,胸前两只又大又圆的奶子自由晃动,乳头硬挺,擦着冰凉的镜面划过凌乱的湿痕,“我说了……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不能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