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乳房。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精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肉体啊。我下面一根硬极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阴阴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
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细摸了她的乳房。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沉重的ròu_gùn
一根ròu_gùn 通向肉洞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性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肉洞。也就是说你身边有无数个肉洞。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一个。
一根成熟的ròu_gùn 目的本来很单纯,只不过想进洞搅拌一回而已,遭遇却非常坎坷。你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扒下一个女人的裤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请求长辈和亲人让你爽一下,因为那是乱伦。
而一个同龄女孩向你开放肉洞,却附加了许多条件,参杂了太多因素,比如说要情投意和呀,门当户对呀,对你的社会地位、金钱数目、相貌、性格等等有诸多考核。这一切都通过了,你还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场所,即使双方准备就绪,你可能还要担心对方是否会怀孕,能不能将动作完成得漂亮等等,在此,我只能感叹:ròu_gùn ,你活得太沉重!
当时,我和东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感觉裤裆里的ròu_gùn 太沉重,成了我们的拖累。
我们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却不得不每天晚上出来替它寻觅一个合适的肉洞。
东子说:“破处!破处!我强烈要求破处!”
阿京说:“随便找个女人算了,真他妈的累!”
我因为已经摸过阿麦的乳房,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笑不语。
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的雪白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性感啊。
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十二、窥阴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精却守得很紧,我千方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
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
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
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
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
阿麦冷脸说:“切!”
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
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
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
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
小青说:“什么事?”
我说:“你接过吻吗?”
小青说:“没有。”
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
我说:“想不想接吻?”
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西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道红红的肉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
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
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
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我开心地大声说:“今天我请客,请你们看电影!”
阿麦和小青都没反应。
我诧异地问:“怎么啦?”
等了半响,阿麦说:“今天有老乡来看我们。”
我忽然明白:“男朋友?”环看了她们一眼。
阿麦和小青都不吭声。
那个男孩坐着,黑黑壮壮的,两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执。阿麦在他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我却看出来了,他们以前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
我叫小青:“小青姐姐,走,陪我去逛街去吧。”
那男孩站起来,闷声说:“我走了!”
阿麦猛地抬头盯着他,那男孩的神情很犟。
我忽然很同情他,几乎就想放弃。
阿麦默默送走那男孩,回来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伤心,说不清为什么。
十三、上床
阿麦的手是透明的。我拉着她的手凑到灯下,五根手指和掌心都是红通通的透明。我说:“果然是水做的。”
阿麦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胳膊懒懒的伸着。一个星期了,我没见她说几句话。我逗一句,她“嗯”一声,半死不活的。
我说:“我要走了。”
阿麦说:“嗯。”
我说:“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阿麦说:“不去。”
我对小青说:“小青,你出去一下。”
小青出去了。我贴着阿麦耳朵:“到底去不去,嗯?!”
阿麦说:“哎呀!你别闹了,人家不想动!”
阿麦躺着,我的脸在她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阿麦与我对视了一会,歪着脸避开。我冷冷的轻声说:“你还想着他。”
阿麦说:“不是。”小脸儿神情带一丝倔强。
我继续追击:“骗人。”
阿麦微仰起脸儿:“关你什么事?!”她总有股狠劲。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一起升腾,喷了两鼻子粗气,突然狠狠地朝阿麦的小嘴吻下,阿麦扭着脑袋挣扎。
我蓦地的放开她,唇角带血,是阿麦咬的。阿麦喘着气,看着我。
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麦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劲顶着她的双唇,终于挤开一道缝隙,滑入阿麦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搅蛮缠。
阿麦“唔唔”作声,全身放软了,脸儿一片艳红。
我的手隔着衣裳,疯狂地揉搓阿麦的乳房,两团软肉在我的手中变得不成形状,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紧紧一撮,阿麦叫:“痛!”语音中却夹带着丝丝娇意。
我的胯下突然粗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阿麦急叫:“喂!喂!”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
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
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滚烫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
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麦一根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
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
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
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魂地叹出声。
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
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样会出事的。”
我说:“我只摸一摸。”
阿麦的乳房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乳房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恰好用来揉捏乳头,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
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放弃了,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
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
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
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
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
十四、浴室
送走阿麦后,我将全身脱光,呆呆盯视着胯下垂头丧气的ròu_gùn 。是时候了,我要给它一个彻底的解决。
我找出小城里所有可能与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是的,我需要一次性交!
袁老师的电话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次拨她的电话竟是抱着这样一个无耻的目的,我自己也感觉到荒谬。
袁老师说:“谁呀?”
我说:“是我呀。”
袁老师说:“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问:“你在干嘛?”
袁老师说:“打扫卫生,老公出差了,刚好收拾收拾屋子。”
我心一跳:“我今天没事,去帮你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袁老师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平静,满不在乎的声音:“无聊呗,也好久没见袁老师了,怪想念您的。”
袁老师说:“贫嘴!是不是跟我店里的女孩儿有事啦?”
我顺水推舟:“啊,找你说一说。”
袁老师说:“好吧,你来吧。”
袁老师系着个围裙,在厅里拖地。她也不客气,我一进门,就叫我:“将那堆旧报纸扔到楼下去。”
我说:“垃圾箱在哪?”
袁老师说:“楼下拐角的地方。”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利落了,袁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鬼笑说:“关不关门?”
袁老师笑骂:“去,你个小猴崽子。”
我说:“唉,有很多年没见袁老师的身子了,好怀念啊。”
袁老师没作声,敲了我一下脑袋,进去浴室了。
过了一会,我故意推了一下浴室的门,说:“啊,真关门啦。”
半响,只听得门扣“嗒”的一声轻响。我心儿一跳,呼吸几乎一下子停了下来,望着那扇门,血冲上脑,推门进去了。
浴室的灯没开,袁老师背朝这边。我从后面抱过去,丰盈动人的肉感填满整个前胸,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动弹,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衣扣已解,前襟敞开,触手全是丰润腻人的肌肤,我手从她腹部摸上去,隔着乳罩先捏了一下乳房,饱满的乳峰被手一挤,似要从乳罩下跑出来。
袁老师手转向后边,揉了一下我的脑袋,压抑地呻叹一声,头往后仰,胸脯高高地挺起来。
我的ròu_gùn 迅速充血,像充了气的皮管,几乎能感觉到它一下由低垂状态直接弹举起来,贴顶在袁老师丰厚的臀肉上。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开始忙乱,一会胡乱抓捏着袁老师的乳房,一会摸她滚圆的屁股,一会隔着薄裤伸到她腿间,贪婪而急乱,以前一直敢想而不敢碰的地方,一下子全部摸遍,一股颤栗的狂喜让我如颠似狂。
袁老师被我刺激得浑身发抖,脑袋转过来,迎上了我的唇,随即两人一阵狂吻,一时站不住脚,身子东倒西歪,我也分不清方向,一使劲,将袁老师按在墙壁上,袁老师“啊”的一声轻叫,我一看,她竟坐到了洗漱盆中,衣服后摆和半个屁股都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袁老师嗔看我一眼,手在腰旁,要解裤带,我凑手上去帮忙,两个人的手撞在一块,就纠缠在一起了。
我拉着袁老师的手,咬着唇,笑看着袁老师。袁老师的哗的一下红了:“我就知道你这小猴子今天不安好心!”
我嘻笑不答,放开她的手,解着她的裤带。袁老师低头看我忙乎,腹部微微起伏,那种男女偷情的气氛突然间又逼得人呼吸困难,我抬头与袁老师对视着,喷出的呼吸火热滚烫。
袁老师摸了一下我的脸颊,忽然走出浴室。我跟了过去,一进卧室,袁老师转身将我抱住,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
十五、破处
我扑在袁老师身上,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剥,先看到白色蕾丝内裤慢慢露出来,臀部很宽,接着圆滚滚的雪白大腿耀人眼目,越往下越细,到了脚尖,感觉她大腿根部像云堆一般,雪白丰隆,让人发狂。蕾丝内裤包着的臀部嫩肉要挤泄而出,两腿中间黑黑隐隐,令人遐想。
我跪在她两腿间,扶着ròu_gùn 就搅进蕾丝内裤下湿滑的烂肉中,袁老师“啊”
的一声,两腿夹竖起来,我身子沉下去,浅浅的刺在她两腿间,ròu_gùn 戳顶处,肉嫩毛杂,终是不得要领。
袁老师挺腰起来,自己一下剥褪了内裤,我才看清那个所在,黑毛浓密,肉唇翻滚,奇异的面目狰狞,却又yín 靡诱人。
袁老师丰胸起伏,说:“快―――来!”我不再犹豫,扶着ròu_gùn 朝那神秘之处刺下,戳顶了几下,陷进肉中,却没进去,蓦地一下沉进了肉洞,ròu_gùn 几乎刹不住脚,突溜溜直往里到头,这一下麻酥畅快几乎立即就缴了械,ròu_gùn 挺了挺,好不容易才没射出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停在里头直喘气,袁老师的手拂过我额头,轻声说:“不要急,慢慢来。”
我缓缓的抽出来,心里直叫不好,每动一下就忍不住要射。如此反复几次,我终于忍不住,索性猛抽猛耸了几下,袁老师呻吟之声立时大作,我最后趁着要泄的关头,使劲快速地抽动,一下喷射出来,死死的顶在里头。大势一去,才发觉一身是汗,伏在袁老师身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我心想,我终于不再是处男了。一时对袁老师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袁老师在我背上头上轻轻抚摸,面容平静柔和。我知道她没有满足,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射得太快了。”
袁老师说:“傻瓜,下次别那么激动,慢慢的来。”
我依然有些羞赫,想将变软的ròu_gùn 抽出来,却被袁老师抱着屁股,不让抽出,她合上眼睛说:“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贴着她的脸,感激地吻了吻她,袁老师的舌头钻进我口中,又忽忽的收了回去,我追了过去,在她口中找到她的舌头,互相碰触,袁老师的舌头半迎半躲,我渐渐激动起来,身子翻转,捧着她的脑袋,狂吸狂吻。不知不觉中,下边ròu_gùn 复苏,一点一点涨大,下意识地轻轻抽动起来,袁老师开始呻吟哼叫,我越听越兴动,说:“大声点。”
袁老师大叫:“啊!――嗯!――操得我好舒服――快――快用力!”同时搂在我背上的手越来越紧。
我的ròu_gùn 彻底重振雄风,笔直坚硬,脊背高起,撑开袁老师的手,推高她沉沉的大腿,开始大进大出,“噼啪”“噼啪”的肌肤撞击声响起,我大叫一声,使劲快进快出,袁老师叫得更欢,底下yín 水横流,弄得我下腹全湿了。
我猛的停下来直喘气,袁老师哭叫:“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身子一挺一挺,弓起腰身来凑我。
我抽出来,把袁老师身子拨转,袁老师非常配合地跪起来,弯腰翘臀,我从后面一下冲了进去,袁老师往前一晃,停下来,屁股向后一耸一耸,迎合我的撞击。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臀凹处,一手在她雪白丰嫩的臀肉上大把抓捏,袁老师彻底不行了,披头散发,叫声中带着哭腔,连连回过头来,屁股往后快速顶动,突然一下,身子一阵痉挛,屁股一抖,软倒在床。
我的ròu_gùn 脱出了屄口,棍身血红,似乎失去了射精的功能,依然笔挺。我激动得发抖,伸手拨抬着袁老师屁股,还想再要。被袁老师转身握住ròu_gùn ,紧了一紧,突然间就喷了出来,射了袁老师一身都是。我无力地伏在了袁老师光滑宽厚的背上。
老半天,袁老师说:“小猴子,你很强。”
我觉得世界一下离我很远很远,心中只剩有一种感恩与豪迈之情,忽悠悠回荡。
回去的路上,忽然有种莫名的感慨:攻破女人肉洞的,不是你的ròu_gùn ,而是你的决心。
十六、尾声
“阿麦呢?”我问。
“这里没有阿麦。”小青的神色很奇怪。
“开什么玩笑?!”我笑得很僵硬,小青一直不像开玩笑的人。
“阿麦是谁?”小青说。
“不会吧!小青!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啊。”我声音越说越低,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阿麦。
“她走了,我告诉你,她不叫阿麦。她喜欢你。你却从来没问过她真实的名字!”
小青愤愤地说:“她走的时候哭了,她说,你喜欢的只是她的身子而已。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却想跟她――上床。”
“什么?!――――”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这――――太可笑了!而我自己,确实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叫她阿麦。阿麦,只是我随口取的名字而已。
天!现实真是滑稽而又残酷。那个女孩―――去了哪里?直到我离开小城,我再也没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