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角，十分委屈地点了点头：“小芝听大人的，不过，小芝想做贵妾。”
周大人圆满了。
还是小芝听话。
可他抬起了头，却看到周夫人冷漠的表情。
周夫人淡淡地说：“我不会允许她进门的！还贵妾？贱妾都不行！”
这妾室还分许多种，一般身家清白的女子，哪怕不能做正室，却也可以做贵妾。
身世不好的，就是贱妾。
李家之前能够跟周家联姻，那自然是不错的，在周尚书看来，做妾室都是委屈了小芝，更不要说，夫人竟然连贱妾的身份都不给小芝？
周尚书感觉面子上挂不住。
他怒道：“李芸，你到底有完没完！”
周岚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她哭着说，“爹！你别这样与我娘说话，你没看到她身体不舒服么！”
“别喊我！我不是你爹！她身体不舒坦，就去进屋休息去！”
沈曼殊安静地站在周夫人母女身边，看向周大人的眼神，都是不屑。
就算是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这周大人，明显就有宠妾灭妻的天赋啊。
更不要说，那个李引芝还没进门呢。
或许当初周大人跟李引芝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有一种那种伦惑的刺激吧。
呵，男人。
周夫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了，她语气淡淡地说：“和离吧。”
这么大年纪了，孙子都那么大了，不到万不得已，周夫人是真的不会想要和离的。
可还是那句话，儿女们都有了自己的小家，也不用她再惦记着什么，甚至刚出嫁没多久的女儿，也有了将军府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