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q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se小内k,在yu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k很小,可能刚好包住y部及半个小pg。内k中央略略发h,闻起来有一g汗味和nv人的尿s味,就像酸牛n的味道。我的rb不自觉地y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k包在rb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j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k,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k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k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k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j根黝黑的y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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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j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ru房。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t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啊?
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
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
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可有由于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ru房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x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t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p肤白晰。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nv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nv人特有的味道,我的rb也略略b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ru房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于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