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何,阿婵吸的这般紧,掉不下去的,若是怕你且再用力吸啊。”
刘烈尚在气中,庞硕的红紫巨柱撑进花口去,只需驱动胯下的马,便能顶的景姮蜜腋横飞,这般新奇刺不自禁低吟。
翻涌的痒和胀让水声清响,景姮终于又找到了哭声,尖叫着大哭,无度的癫狂艹弄撞的她极端恐惧,鼓起的雪腹急扭,虫噬般的酸痒难耐,一股从内涌动,一股从外汇聚,很快就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溅,生死不明。
焦狂缩挤的内璧前所未有的紧,刘烈按住景姮的腰,偏要在最艰难的时候开拓,这般强制的冲刺甚至有了凌辱的意味。
太快了!太深了!太烫了!
景姮的尖叫都逐渐嘶哑,马鞍上被磨红的雪股湿濡,那根与她合二为一的巨物已经密不可分,她想要抓住什么,急的直哭,却因为呜咽戛然而止软在了他的掌控中。
“啊!!!”
激烈的水流漫涌,无尽的快感让她大口喘息,不自主的在他胯间久久痉挛。
刘烈勒停了马,将瘫软的景姮抱入了怀中,粗重的喘息渐沉,靡艳的薄唇微勾,舔着她嘴角蔓延的口涎,最后一个深顶后,将浓灼的婧腋都灌给了她。
怀中的人终于彻底晕过去了。
“晕了也好,就不会再想着要王兄艹你了。”/p